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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ldo;照片裡的人就是費伊&iddot;瑟彤小姐。我朋友可可&iddot;樂光德替照片仔細地上了色。這份手稿是我特別為了謀殺俱樂部而寫的記錄。請你們仔細瞧瞧這張照片！&rdo;

他將照片推過桌面。刷淨表層的碎屑。

一張溫柔的臉，一張讓人難以忘懷的臉，凝望著觀者肩後的方向。眼距頗寬，眉毛很細，鼻樑略短，就整個頭部比例來說，豐滿性感的嘴唇與她優雅嚴正的五官不太相稱，緊抿的嘴角並不因微笑而上揚。豐潤暗紅的頭髮如羊毛般滑順，對她那細瘦的頸項而言，似乎又過於沉重了點。

她不算美麗。但會觸動人心，尤其是那雙眼睛‐‐在出神的表情下是否隱藏著冷諷甚至悲苦的意味？‐‐一度挑動你，然後逃逸。

&ldo;現在，該你們告訴我！&rdo;芮高德教授說，對自己的觀點深具信心地說，&ldo;你們看得出來這張臉有哪裡不對勁？&rdo;

第三章

&ldo;不對勁？&rdo;芭芭拉&iddot;摩爾重複他的話。

芮高德教授似乎因忍不住想笑而發抖。

&ldo;沒錯！沒錯！沒錯！為什麼我非要把她塑造成一個非常危險的女人？&rdo;

摩爾小姐極度專心地聆聽這個故事，偶爾露出一絲不以為然的表情。她偷偷瞥了邁爾斯一兩次，欲言又止。她看著芮高德教授拿起擱在淺碟邊熄掉的雪茄，費力抽著，然後放下。

&ldo;我想，&rdo;她忽然提高聲音，好像是她有些繫心於此，&ldo;我想我們必須先釐清，你所謂&l;危險&r;的定義是什麼？太有魅力以至於……讓每個遇見她的男人都意亂情迷？&rdo;

&ldo;不！&rdo;芮高德教授說。

他又咯咯笑一了起來。

&ldo;告訴你們，我承認，&rdo;他趕緊說明，&ldo;對於很多男人來說，也許真的是這樣。看看這張照片！我指的不是這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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