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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聲：&ldo;摩根索醫師辦公室。&rdo;

&ldo;麻煩你，能否請摩根索醫師聽電話?市警局的艾德華&iddot;x&iddot;狄雷尼隊長。&rdo;

&ldo;很抱歉，隊長，醫師現在不方便接電話。&rdo;

這表示摩根索有病人。

&ldo;可以請他回電嗎?&rdo;狄雷尼問。

&ldo;我會盡力，先生。請告訴我您的號碼好嗎?&rdo;

他告訴了她，掛上電話，走進廚房，他試吃了一點雞肉派，味道很好，但他真的不餓，於是用保鮮膜仔細包好剩下部分，放進冰箱。他又調了杯裸麥威士忌加水，縮身坐在書桌後的旋轉椅上，啜著酒，呆呆瞪著電話。半小時後電話響起，他讓它響了三聲才接。

&ldo;我是艾德華&iddot;x&iddot;狄雷尼隊長。&rdo;

&ldo;我是奧圖&iddot;摩根索醫師。你好嗎，隊長?&rdo;

&ldo;不錯，謝謝您，醫生。您呢。&rdo;

&ldo;疲憊。什麼事，隊長?&rdo;

&ldo;我想見您。&rdo;

&ldo;你，隊長?是私事，還是局裡的公事?&rdo;

&ldo;公事。&rdo;

&ldo;唔，什麼事?&rdo;

&ldo;電話上很難解釋，醫生。我在想，不知可否‐‐&rdo;

&ldo;不可能。&rdo;摩根索銳聲打斷。&ldo;我今晚病人一直排到十點。然後我必須‐‐&rdo;

&ldo;東城那三個被斧頭砍死的男人。&rdo;輪到狄雷尼打斷對方。&ldo;您一定在報上讀到過。&rdo;

一陣沉默。

&ldo;是的，&rdo;摩根索醫師慢慢說道，&ldo;我讀到了。很有趣。同一個人幹的?&rdo;

&ldo;是的。所有證據都指向如此。&rdo;

&ldo;你手上有什麼?&rdo;

&ldo;零零星星的碎片。我還希望您能填補其中一些空隙。&rdo;

摩根索醫師嘆氣，&ldo;我想你一定得立刻見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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