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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使立即向外交部做了匯報,根據國內指示就屍體和遺物索要工作繼續與蒙方交涉。中方急切的態度引起了蒙方的疑心,蒙方要求中方提供死者的姓名和身份。為了防止蒙方要價,許大使奉命停止了外交交涉,並派孫一先帶著有關資料返回國內匯報。
我的姥爺孫繼述
小時候,姥爺在我的記憶中很遙遠。我在南國廣州,對遠在東北瀋陽的姥爺只有一個淺淺的印象。在我兒時的記憶里,父母很少提及他,只知道瀋陽的姥爺生活低調,長期賦閒在家,但有知識,手很巧。20世紀50年代末,國家經濟和科技尚不發達,姥爺給我們寄來了自己製作的礦石收音機。那用硬紙板壓出的弧形機殼,用紅色電線做出的刻度盤,猶如一件工藝品,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著實讓我們這些外孫們驚詫不已且愛不釋手。到了60年代,姥爺又給我們寄來了用塑料肥皂盒做的半導體收音機。1968年我參軍入伍,正值文化大革命,按部隊規定,戰士是不允許使用半導體收音機的。可是我太喜歡了,於是,我採取瞞天過海之術瞞過連長的檢查,將這個冒充&ldo;肥皂盒&rdo;的半導體收音機帶到了連隊。儘管當時不便使用,但它卻在我的行囊中伴隨了我的軍旅全程。
長大了,我逐漸對姥爺有所了解。記得是1979年3月上旬,我恰從廣州回京探親。父親剛剛解除審查回家的第四天,有人來訪,我去開門。見門口站著一位身著軍裝、略顯福態、慈眉善目的老人,旁邊還有位清瘦的女同志。他們用濃重的東北口音問到:&ldo;這是孫辛女兒家嗎?你是孫辛什麼人?&rdo;誰是孫辛?我一時愕然!後來我得知來訪者是軍委炮兵副司令高存信伯伯和夫人白竟凡阿姨。他們不僅是父親在冀中軍區的老上級,也是延安時期與姥爺同在&ldo;東干隊&rdo;的領導。從那時起,我知道了姥爺曾經使用過兩個名字,參加革命前叫孫繼述,參加革命後叫孫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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