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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把自己性格里最惡劣的部分留給了他。

他在她眼裡就是只小兔子，任意拿捏，也不不可能翻出什麼浪來。江槐那麼好看，清澈乾淨，一塵不染，她想把他弄壞，把他拉入泥濘里，叫他再也維持不了那種模樣。

明霜回家，鎮定自若寫起了卷子。

一直到下午，李燕說，&ldo;芝之來了。&rdo;

顧芝之穿著校服，站在門口，沒進去，見明霜下樓，扭捏了會兒，才抬眼看她。

&ldo;我搬回家住了，來還鑰匙給你。&rdo;顧芝之說，&ldo;和那個男的也分手了。&rdo;

她原本害怕前男友糾纏，但是傳言李，前段時間他被人教訓了一頓，住院去了，後來居然也一直沒來找她，顧芝之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ldo;之後房租會還給你的。&rdo;顧芝之說。

&ldo;你進來唄。&rdo;明霜覺得有點好笑，&ldo;站門口說什麼。&rdo;

她也不是那麼刻薄的人。見她同意了，顧芝之這才進門，和以前來自家一樣完全不同，明霜叫她去書房，又叫李燕送兩人份的茶點過來。

顧芝之很拘謹地在沙發上坐下，看明霜在寫試卷，想起她進步的成績，沉默了。

明霜似乎並不像她以前想像的那樣。

她看到明霜的筆記，一下認出那是江槐的字跡，見她在那裡低著眼飛快地算數，躊躇再三，才開口，&ldo;你以後對江槐好點。&rdo;

明霜，&ldo;?&rdo;

什麼時候。她怎麼對江槐，還需要別人來指揮了。

&ldo;他是個抖你知道嗎。&rdo;明霜沒抬眼，&ldo;就喜歡被欺負，別人對他越差他越興奮。&rdo;

顧芝之知道明霜嘴裡沒有一句真話，也不信江槐是這樣的人。

&ldo;你真不出國了?&rdo;她看到堆積在一起寫滿的稿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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