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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如水和青鸞不明所以。林釧忍著噁心道:「學生見書上有,畫來玩的,不知道這符有什麼厲害之處?」
玉衡長老道:「這符教唆人撒謊,用途不正,自然會讓人生病。人有三魂七魄,其中覺魂掌管禮義廉恥,也就是良心。你用符撒謊,良心受害,損傷反應到身上,便嘔吐不止。謊撒的越大,吐得越凶。你撒了什麼彌天大謊,居然吐成這樣?」
林釧十分尷尬,道:「學生……學生沒撒謊……」
她這話一出口,哇地一聲又吐了。青鸞急道:「你還不老實說!」
林釧嘔的虛脫,不敢隱瞞,指了指桌上的紙張。玉衡長老拿起來一看,讀道:「……朱先生乃是萬世人師之楷模,教書育人之典範。他親切慈愛,慈愛親切,著著實實又親切又慈愛,既善良又和氣,既和氣又良善……」
湛如水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玉衡長老哭笑不得,放下了紙說:「貼上符寫文章還這麼詞窮。實在沒話可寫就算了,何必把自己逼成這樣呢!」
要不是那個臭老頭非要不可,鬼才願意寫呢。
林釧頹然道:「學生知錯了,這病什麼時候能好?」
玉衡長老道:「不好說。什麼時候心境平和安定了,自然就不再作嘔了,最快也要過個三四天吧。這病不用治,沒事默念清心咒,休息足夠就行了。」
林釧斷斷續續地嘔了一天。湛如水連忙把那幾篇酸臭文章收的遠遠的,次日一早就遞了上去。
林釧兩天沒去上課,青鸞一直在照料她。傍晚湛如水回來,進屋就說:「今天怎麼樣了?」
林釧靠在床頭,正在細細擦拭她的寶貝佩劍,隨口說:「好多了。」
湛如水遞給青鸞一大一小兩個紙包,說:「孟師兄聽說你病了,拿了些燕窩和冰糖,叫我給你捎回來。」
林釧有些詫異,自己跟他平素也不怎麼說話,不知道他為什麼對自己這麼關心。湛如水嘴角也噙著一抹笑,說:「你以前認得他?」
林釧沒說話,一時間心有些亂。湛如水知道她是蘇家的大小姐,以為他們幾大家族之間經常互相往來,有交情也是很正常的。
然而他們其實沒怎麼打過交道,至少這輩子還沒有。林釧不想欠他人情,說:「他說什麼了?」
湛如水說:「沒說什麼,就讓你好好休息。」
林釧嗯了一聲。青鸞接了紙包,去廚房熬燕窩粥去了。
湛如水說:「明天開陽長老要考劍法,你還能不能去?」
林釧說:「當然去,不去等零分麼。」
湛如水便笑了,說:「你劍法向來不錯,肯定能過關的。」
林釧陷入了沉思。前世的牽扯,會冥冥中影響到另一世麼?縱使是第一次見面,卻覺得對方很親切,或是一見就覺得對方面目可憎。無論是喜歡還是討厭,都是因果中的一環。
就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卻總覺得放心不下,想要幫助對方。
孟懷昔對她的關心,也是出於這個原因麼?
林釧出了神,擦劍的動作慢了下來。馭風忽然出聲道:「你的那個孟師兄,對你挺不錯啊?」
他好久沒出來,林釧都要把他給忘了。聽得出這話裡帶著股酸味。她笑了一下,說:「是挺好的,你也想吃燕窩?」
馭風冷淡地說:「老子從前吃過的山珍海味多了去了,稀罕他的破東西呢!」
林釧沒再說話,把劍放在一邊,躺回床上。馭風又說:「那種有錢人家的少爺都不是好東西。我勸你離他遠一點,也別拿他的好處,免得被他纏上了。」
林釧感覺他就像個操心的老先生,嘆了口氣,朝里翻了個身。馭風繼續道:「你現在是念書的時候,不好好修煉,想這些有的沒的,耽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