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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清一頭霧水地起身,又一頭霧水地躺下,不知可不可以用鋸了嘴的葫蘆來形容這位小師叔。
而很不會看氣氛的系統好死不死,偏偏挑在這個時候上線。
【問:是那位寒若的女修重,還是我重?】
?
??
???
原本昏昏欲睡的若清瞬間清醒了。
什麼叫那位女修重還是他重?
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再說,小師叔從沒有抱過他,這對比怎麼做?
而且這種對比做了算是怎麼回事?
小師叔會怎麼看他這個想要跟女修比一比體重的人?
正常男人會想跟女人比體重嗎?
越想越無語,若清咬了咬牙,覺得這話丟人,根本不想說。
只是現實擺在眼前,當心臟出現不適的感覺時,想著那句任務不成就要死,若清還是妥協了。
由於命只有一條,本著能活誰尋死的念頭,若清不得不厚著臉皮繳械投降,硬著頭皮說:「小師叔……」
對面沒有聲音。
若清此刻又是難堪,又是膽怯,聲音不免有幾分委屈:「你覺得……是那位寒若的女修重,還是我重?」
他一口氣問完這句,發現對面的澶容扭頭看來,臉一紅,忍不住磕磕巴巴地補充一句:「燕沉說我身子單薄像個紙人,經常笑我日後就算找到道侶,也撐不住對方,我想,我的身量在這,應該不至於撐不起對方……」
他這一句話說得顛三倒四。任務是完成了,身體是好了,只是失去的臉面找不回了……
如此一想,他忍不住將頭埋進被子裡,只想做個安靜的鴕鳥,並沒想到在他說出這句話後,對面的澶容會立刻回話。
「我沒抱過她。」
澶容說:「在邯州時燕沉一時大意,掉進了毒庫,我想著外衣上有你師父給的靈香,尋常毒物靠近不得,就把外衣給了燕沉。而我們身量相似,旁人遠遠看到他,以為是我。」
若清聽到這裡點了點頭,算是明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只是他沒有想到澶容會給他解釋這麼多。
而澶容不善表達,眼下這條理清晰的話,好似是在腦子裡早早背了一遍?
不清楚自己想得對不對,若清眨了眨眼睛。起初,若清在意的是澶容「平易近人」的態度,隨後又想到了澶容說得那些話,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聲音高了兩分:「師叔的意思是不是抱著那個女修入了洞府的不是你,而是燕沉?」
沒等澶容回答,若清詫異地說:「就他那個性子,他會抱著別人走來走去?」
跟澶容這個光明磊落的正道之光不同,傅燕沉黑化前是鋼鐵直男。這個鋼鐵直男用在他身上不是說他的取向,而是指他的不解風情。
以傅燕沉那個脾氣,若清很難相信對方會抱起一個受傷的人,還把對方送去洞府。
「怪了,這不像是他會做的事?」想不通傅燕沉的改變,若清頓時來了精神,他雙眼放光,抱著被子看向澶容,立刻說,「師叔你給我講講,燕沉在外面都遇到了什麼,那女子是誰?姓什麼叫什麼?長得什麼樣?多大了?他們之前認識嗎?我認識這個人嗎?」
因為好奇,若清興致勃勃地問了好幾個問題,可等了半天也不見回到床幔後的澶容開口。
「師叔?」若清又叫了一聲,見澶容不說話,氣氛冷下來,底氣不足地問澶容,「你睡著了?」
若清知道澶容不是沒聽到而是不想回,只能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
偏生澶容還真的說:「睡著了。」
他的語氣冷淡,像是被白雨元和若清吵煩了。
若清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