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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非倒並不奇怪顧棲儒猜到她離開與這方面有關係,有時候人太通透了,也是種劫難。
老實講,桑晚非也是不願意再受生育之痛了。
太他娘痛了!
不過——
「我不讓你繼續,不是因為這原因,是我怕你吐血,你身體還沒好透,吐血了就又功虧一簣了。」
屆時,她又得被三人一同譴責了。
關鍵,這理由很尷尬很羞恥很黃暴,她可沒臉說出口。
「那夫人為何先撩撥於我?」
他怎麼可能受得住她的親熱,這個誘惑哪怕需要斷骨削肉,他也願意在親赴刑場後奔向她。
「我這不中途才想起來麼……」
迷障
桑晚非賭對了。
雖然最後禮沒成,但她能明顯感知到,顧棲儒的心情轉好了。
早上醒來,她還沒看清眼前事物,就被突兀靠近的一個繾綣之吻給打了個招呼。
鼻尖全是他順長墨發上清悠的氣息,耳際還有融了些沙礫的清潤聲音在輕輕喊她「夫人」。
桑晚非一睜眼就是晨光下的漆黑眉眼,糅著未盡的春情與自然的渴求。
她眨了兩下眼睛,然後一把推開了面前手感極好的臉,利落下榻換衣去了。
現在真的很餓,實在沒時間跟他親熱溫存。
半躺於榻上的顧棲儒望著她隔著屏風穿衣的背影,只恨昨晚聽她三言兩語便失了智,沒有狠下心逆了她,才讓她想要就要,想停即停。
她這般人,用了就丟,哄好了就不管。
向來最是無情。
某種角度來說,桑晚非是真挺無情直女的。
比如,此刻換著衣服,滿腦子都只想著等會早膳吃什麼。
在顧行之的必經之路上,桑晚非攔住了他。
一路被拉著衣袖走的顧行之差點踉蹌,「娘,你有事直說嘛,幹嘛偷偷摸摸的?」
「問你件事……」看了看四周沒人,桑晚非小聲問他:「你應該能知道,魏復贖安詩柳的錢哪來的?」
想到顧行之那一大堆的小跟班們,她還是決定問問看。
顧行之一聽到「魏」這個姓氏,連忙打了個激靈,也趕緊瞅了下四周,還不放心,提醒道:「還有暗衛呢!」
「你當你爹很閒啊?那麼多政務……」
他放鬆了些,站直身體追問:「你怎麼知道爹會不知道?」
桑晚非:「我猜的。」
他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賭博的想法要不得啊,這要賭輸了呢?」
後果,可嚴重了。
桑晚非明顯老油條了,拍了拍少年尚顯薄弱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口吻:「一半一半吧,輸了就認了唄。」
夠桀驁,夠不馴。
顧行之就佩服這種寧折不彎死不悔改的氣度,瞬間感覺自己都跟著飄飄然了起來,當即就抽出了腰間的黑木扇子,唰一下展了開來扇了扇,故作高深地蹦出了三個字:「我借的。」
桑晚非:……實不相瞞,我想撬開你的腦殼,看看你是怎麼做到悄無聲息坑娘的?
沉默地看著他臭屁,桑晚非一忍再忍,終於按捺住了把他揍得哇哇叫的衝動,咬著牙問他:「你哪來這麼多錢?顧棲儒他不管的嗎?」
「爹早就把所有商鋪的地契都給我了。」
在他十二歲生辰的時候,顧棲儒給的生辰禮就是顧家全部的商鋪地契。
這一度讓他很恐慌,因為他察覺到父親在過早地一步步放權於他……
因為等得過於無望了。
不過桑晚非沒有太執著這個問題,她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她現在就想知道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