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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論過程很感興趣,對這一結論則表示費解。&rdo;
&ldo;感謝對方振聾發聵的吶喊,那麼我方只有一個問題,今天這場辯論,對方辯友希不希望贏呢?&rdo;
趙清譽認真記錄的筆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戛然頓住,他不自覺的抬頭望向禮堂上最中央那兩排八字擺放的長案,左邊是正方,一個沒怎麼聽過名字的北方大學,右邊是反方,那是他的學校,一個除了生源,其他任何條件甚至師資力量都堪稱一流的三流大學。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正方的三辯那個梳著馬尾頭的清慡的姑娘給他們學校的四位辯手下了個套,趙清譽微微皺眉,在密密麻麻的筆記本上寫了兩個字,是,和否。哪個回答,都會被對方咬住,回答是,那麼怎麼解釋重在參與?回答否,那麼等於直接否定了自己方的論點……
腦中忽然一個閃念,趙清譽幾乎是瞬間就理清了解決方法。那就是把問題拋回去,如果對方回答重在參與,那麼自己這方可以直接問,難道你不希望贏麼,對方一定回答結果並不是最重要的,我們享受的是過程,無論勝負,我們都可以在交流中提高自己。那麼好了,提高自己本身就是一個目的,那麼也可以稱之為結果,其實想要辯好結果比過程重要,掌握一點是最關鍵的,就是將對方所有能分解的過程都分解成一個又一個小的目的也就是結果。如果沒記錯,昨晚討論的時候他也跟他們這麼說過的。
無數種可能出現的辯論過程在趙清譽大腦里逐一不落的過了個遍,於現實里,卻僅僅一瞬間,台上的校友已經站了起來,那是他們年級經管院的風雲人物:&ldo;我們當然是希望贏了,正是因為有了這樣明確的目標,我們才可以不知疲倦的討論交流共同備戰。就像一場戰爭,難道我們不是為了追求勝利而是享受彈藥穿透身體的滋味麼?&rdo;
趙清譽他想罵人,但他從小養成的近乎於強迫症的所謂涵養不允許。所以他只能放下筆,然後疲憊的一下又一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昨天討論的時候他明明跟他們說過的,在辯論裡面對任何需要你回答是或者否的問題,都絕對不可以正面回答,因為這些問題都一定是對方無數次討論中琢磨出來的,無論是或者否,吃虧的一定都是我們。可顯然,沒人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後面沒有再記錄的必要,因為對方已經開始就重在參與引申到或者說又拉回到不擇手段,跟對方在不利於自己的陣營里糾纏是自由辯論階段的大忌,一旦進去,想出來就太難了。辯論不同於其他,並沒有絕對的對錯,輸贏,就在誰被誰牽著走。誰在優勢,誰在劣勢,誰進攻凌厲,誰狼狽招架,明眼人一看,就懂了。
隨著主持人的&ldo;時間到&rdo;,自由辯論結束,趙清譽不甘心的咬住嘴唇,想著如果站在上面的是他,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明明可以衝鋒陷陣卻只能困於一隅的感覺很糟糕,但沒辦法,因為如果他真上場了,那麼感覺最糟糕的恐怕不是對手而是隊友。
為了活躍賽場氣氛,比賽組委會特意在四辯總結陳詞前加了個觀眾提問環節,這是團隊交給趙清譽的唯一任務。雖然這會兒他覺得問一兩個問題哪怕能刁難住對方辯手也已經沒什麼意義,但當主持人問&ldo;有哪位觀眾想要提問&rdo;的時候,坐在台下第二排的趙清譽還是盡職的舉起了手。
大屏幕上的影像迅速切換到趙清譽的臉上,過分白皙的清秀臉龐在攝影師的特寫中顯得不大自然,好在薄薄的眼鏡片可以擋去一部分光。
定了定神,趙清譽才舉著麥克風開口:&ldo;我想請問正方,你們一直在強調過程重於結果,享受過程更重要,那麼按照你們的邏輯,救火隊員撲滅大火為的是享受呲水槍的樂趣?石油工人鑽探開井是為了給地球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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