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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佑認真思索一會,很嚴肅地說:「喜歡是一種感覺,描述不出來。在我心裡,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取代你的地位,不管你幹什麼,是什麼性格,我都會被你吸引。」
起初,南詩對他而言只是一個美好的代名詞,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仙女。
後來他們在一起,朝夕相處,南詩這個人在他生命里逐漸鮮活起來,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變得格外可愛。讓他欲罷不能。
最重要的是,她帶給他的,獨一無二的,踏實感。
陳嘉佑說:「我一直很難有歸屬感,儘管在一個地方住了很久很久,也始終認為自己是個外來者。但你在身邊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也是有家可以回的人。」
有她陪著,他會非常有安全感。
所以,南詩完全不用擔心他會不愛,或者拋下她。
從始至終,都是他更需要她。
南詩十指收攏,低低地叫他,生怕驚擾了什麼:「我這次離開要七八天,等回來,你就該出院了吧?」
「嗯。」
「那會兒,可以走路嗎?」
陳嘉佑失笑:「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才做完手術沒多久,後面還有康復訓練。」
南詩唔了一聲,指尖蜷縮,撓過他的掌心,神經末梢跟著發抖。
陳嘉佑腦袋轉過彎來,壓抑著激動,試探:「你想出去玩?」
南詩點點頭:「好久沒看電影了。」
「公寓裡有投影儀。」
陳嘉佑對上她澄澈的眸子,不敢有一點兒雜念,特真誠地說:「或者,我陪你去電影院,也可以。」
「你沒恢復好,不能下床,怎麼外出?」
「就去公寓看吧。」
南詩被桃木硌的難受,硬是抽回手來。
陳嘉佑看到她白皙的手腕內側留下一道淺淺的印子,心疼的給她揉捏,聽她低又軟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今天回來的著急,沒顧得上收拾衛生。牆上的膠帶痕和桌椅上系的彩帶,你怎麼沒拆掉?我之前說過的,布藝沙發不要用粉色的沙發套,不耐髒……公寓裡只有你一個人,怎麼又買了一個小冰箱?根本用不上,又浪費電,你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吧……你把書房改成了玩具房,我沒帶走的書放哪兒了?」
陳嘉佑被嘮叨也很受用,挨個回答:
「那是你為了給我慶生費勁兒裝扮上的,我沒捨得拆。沙發套是你之前選的一款,我只想著你喜歡,沒考慮這麼多,回去一定換一套耐髒的。那個不是小冰箱,是保溫箱,冬天給你屯的牛奶放在裡面,你隨時想喝隨時拿,不用特地去熱,但你一直沒在,所以買來根本沒用過,不費電。你留下的書都在臥室放著呢,套上了防塵套,沒有損壞。」
他捏她的臉,寵溺地笑:「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南詩感覺他身體裡的那股壞勁兒又控制不住了,以前,他就老愛這麼捏她下巴和腮肉,接吻時不許她反抗,親昵時不許她躲開,牢牢把握主動權。
霸道的令人膽顫心驚。
他到底明不明白,既然要重新追她,那肯定不能再擺出這麼高高在上的姿態了。
南詩躲開觸碰,水潤的眼睛盯住他,一本正經,卻沒什麼震懾力地說:「沒有了,你照顧好身體,趁早找個陪護。還有,我現在沒有同意和你複合,你只是我的一個追求者而已,請擺正自己的位置,少動手動腳的。」
陳嘉佑收回手,一挑眉,從容不迫地答應:「成,聽你的。」
在病房裡待了沒半天,南詩接到工作電話,需要趕回公司開個會。
臨走之前,她喋喋不休地念叨了一通,表情嚴峻,心裡有一大堆放不下的事兒,生怕他再把自己「照顧」出個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