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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昭陽正趴在門上,廂房內薰香濃厚,她鼻間微覺癢澀,驟然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誰!」屋內傳來喊聲。
她立刻捂緊嘴巴,幕澤璽拉著她跑回了自個的廂房內。
她咽了咽口水,壓著聲音,「你瞧見沒,傳聞說衡王貪污腐敗的事都是別人構陷的,方才在裡面的是可賀承啟。」
她急得來回踱步,幕澤璽坐下端起茶盞輕抿著,笑意道:「你著什麼急。」
落昭陽用手絞著帕子,「我能不著急嗎?那可男主。」
她害道:「這男主倒是半點光環都沒有。」
她靈光一閃,拍案道:「不成,我得告訴男主,走走走,我們趕緊回去。」
落昭陽站在院子外,左顧右盼著,清婉抬步小跑了過來。
她拉著清婉進屋,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眸子,急切問道:「怎麼樣了?」
清婉喘過一氣,舒緩道:「我透過給二哥兒牽馬的小廝的相好的弟弟,也就是長公主家的奴僕的關係,終於把東西送到衡王身邊的小廝手裡,可姑娘衡王殿下要什麼沒有,怎會喜歡姑娘的幾顆夜明珠,倒是姑娘送起禮物怎麼大方,那可姑娘的嫁妝。」
那夜明珠可是皇上賞賜的寶物中頂頂貴重的,整個奉京城中沒幾顆的好吧,何況系統的東西她又帶不走,真的稱得上是身外之物。
要不是借著送禮的由頭,往那匣子裡塞了紙條,她怎麼能聯繫上賀承衡,這世界又沒有手機,難不成她還能加個威杏。
就算這些暫且不說,反正她最終都是要嫁給賀承衡,她擺手道:「沒事,這些早晚都是我的。」
清婉不開心努嘴,沉吟道:「姑娘不會還想著要嫁衡王殿下吧,他可是抬了沈姑娘做妾的,姑娘每回見了沈姑娘總沒好事,要是真同在一個屋檐下,還不得天天打到一處去,況且聽說衡王近來不受陛下待見,我們不趟這渾水好嗎?」
落昭陽立刻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她提起茶盞飲了一口,男主和女主是一定要在一起的,最多上演幾場宅斗戲罷了,再說了,她也有金手指的好吧。
清婉不解,繼續好言勸道:「姑娘何必在一顆樹上吊死,我聽說公爺最近也在相看幾個後生,近有剛中榜的舉子,遠有戰功赫赫的衛將軍。」
落昭陽剛送進嘴裡的茶湯險些噴了出來,她忙道:「打住這好好的提什麼衛已,」那可是盛暖的官配,這可千萬使不得,她可不想回去直接就收到主任離職通知書。
她叉腰道:「你別勸我了,你只管替我打掩護,曉得不?」
清婉無奈嘆了一息,自己的主子能怎麼辦,還不是得幫著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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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昭陽裝換成了府里出門採買的丫鬟,一個人沒帶,自己獨自從後門溜出了府。
她一路進了南閣樓,道明來意後,小二領著她進了一間廂房。
賀承衡正端坐在桌前,凝目沉思。
落昭陽徑直入屋,小二添了茶後,退出去隨帶上了門。
待她坐定,賀承衡才開口問道:「不知落姑娘特地命人傳信所謂何事。」
他對落昭陽印象還不錯,他與尋常的貴女不一樣,鮮少做些矯揉造作的事,又生得極美,有些行為還能引起他的新鮮好奇,只是那日自己送她回府時,落國公話中帶棒同自己說著,他不願讓自己的女兒攀龍鱗,是絕不同皇字沾親。
他雖對她存了一分心思,可到底也沒強烈到非要去做難辦之事。
「不知殿下信不信我,」她目光遞向窗外正貼耳站著的護衛。
賀承衡手裡的茶盞輕放下,「都退後一米開的距離。」
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