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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理:「您肯定認識她。」
會長:「那我的確是認識她。」
虞理:「可以給我她的聯繫方式嗎?」
會長臉上的笑容便越發顯得怪異了,她抬頭望了望天花板,低頭才道:「不可以。」
虞理點頭,並不意外:「嗯,那我再自己找找。」
在正常的社交中,如果沒有經過另一方的同意,就通過第三方獲取了對方的聯繫方式,確實是不禮貌的行為。
虞理完全理解,也沒有一點兒怪會長的意思,但等她重新走進酒里找人的時候,會長跟在了她身後,用孺子不可教也的語氣跟她說:「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嗎?她不在這個圈子裡,她不會跟我們玩的。」
虞理:「我不是要玩。」
會長:「其他的更沒有可能。」
虞理:「我試一試。」
會長:「你還挺犟。」
虞理笑了笑:「嗯,我不會的東西總要搞會了才行。」
會長愣了愣,虞理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自然,語氣里也毫無挑釁的意思,微笑就是微笑,說話就是說話,眼睛亮亮的,整個人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和整個酒的氛圍不太搭調,其實和整個聚會的氛圍都不太搭調,但也讓人生不起氣來。
她乾乾淨淨的,像一塊透明的水晶,但她的思路停留在另一個世界裡,不太能通得上這場聚會裡的人的邏輯。
會長放棄了掙扎,她還有很多事要忙,抬了抬手道:「那你找,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號碼帶你來的朋友給你了?」
虞理:「嗯,謝謝。」
會長離開了酒,在往遊戲區去的路上,打開了會裡的資料,查到了介紹人的信息。
她給何靜姝發語音消息:「你朋友一個人在酒,你注意點。」
何靜姝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了過來:「她找誰呢?」
看來是溝通過了,會長笑了笑,問她:「你知道彭新洲嗎?」
「彭新洲是誰……」何靜姝的話說到一半,語音里夾了別人的聲響,語氣便猛地一轉,「艹她怎麼跟這種大佬扯上關係了!」
會長的笑容真情實感起來,她終於找到能夠分享同樣心情的人了。
「還沒有關係,單方面的。」會長道,「你這個朋友,人小膽子倒是不小。」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了解完情況之後何靜姝直接給虞理撥了電話。
「哪兒呢?」她道,「我去找你。」
「沒關係,我自己一個人可以。」虞理的聲音聽著乖乖巧巧,「我忙著呢。」
何靜姝:「我有事。」
虞理:「我也有事。」
何靜姝:「你過來找我,我告訴你彭新洲在哪兒。」
虞理:「不用了,我已經找到她了。」
何靜姝一下子急了,她再顧不得和身邊的人說話,起身出了包廂:「虞理我跟你說彭新洲跟咱們不一樣,她再漂亮都是朵食人花,到時候騙錢又騙身最後再把你賣了你找誰哭去,你也真是牛逼說著來試試連自己的性向都沒搞清楚呢就他媽敢搞彭新洲了……」
虞理:「我不搞她,我有事找她。」
何靜姝:「你能有什麼事找她,咱別癩□□想吃……」
虞理:「她過來了,不說了。」
虞理把電話掛斷了。
何靜姝這麼說話她當然不會高興,把彭新洲比作天鵝那的確是,但把她比作癩□□實在是和現實有點不符。
她長得不差,主要是人聰明,聰明又勤奮,學什麼都快,長這麼大,還沒嫌棄過她的老師。
虞理覺得彭新洲也不例外,如果例外,她就再努力一些好了。
虞理扒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