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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就是拘留所。黑色钢制门上有一个孔,上面有铁网。我走过去在一条长椅上坐下,长椅用螺丝紧紧地固定在墙上。
行将逝去的妻子在家等了我一夜,等我回家。奥德西有一个女人支撑着我度过了过去几个月,可能整晚上都躺着哭。而我在这。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但其实只过二十分钟。警察录完口供后,让我打电话叫出租车回家。这时已经是七点差一刻。
卡门坐在客厅里,家庭看护送来的床上。她秃着头、穿着晨衣,狠狠看了我一眼。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
“和一个女孩在一起。”
啪。
平生第一次一个女人打了我的脸。
怪不得她。
“你觉得还不够严重,所以你就算喝得醉醺醺的,也要开车回家!”然后她说,“你要让卢娜不仅失去母亲,也失去父亲了!”
陪你到最后 第九章(1)
就像我上了米达斯
我碰到什么什么就变得糟糕
From The Sopranos(1999)
31
我醒来时卡门没有躺在我身边。我看看手机,有条拉蒙的短信。
还好卡门没有打开看。他问我跟女孩们一起爽不爽。我有吗?肯定有。我仍然在享受。我起床、淋浴,然后下楼。她红着眼睛坐在那,在喂卢娜吃饭。
“是时候你要去找心理医生了,这真的不能继续了。”
我没吱声。卡门上楼,我像个木偶一样给卢娜喂完了最后几口粥。
一会儿卡门下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包。
“我要走了。”
“去哪?”我轻声问。
“去托马斯和安妮家。”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她泪眼矇眬说,“我真的不知道,丹尼。”
我抱着卢娜走去前门,她吻了一下卢娜,说,“我会给你打电话。”钻进她的甲壳虫车里,头也不回地开走了。
卢娜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拥抱了我一下。我告诉她我太调皮了。
“爸爸喝了很多啤酒,然后去开车,他自己和车都翻了。”
“在雪佛莱里吗?”
“是的——”
“妈妈对你很凶,不是吗?”
“是——”
我们相互紧紧抱着,我轻轻地哼起我们的歌:
爸爸和卢娜相处非常好,人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好朋友。
爸爸和卢娜相处非常好,人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好朋友。
我打电话给弗兰克说我会晚一点到。我匆匆吃了一点,送卢娜去了托儿所。从托儿所我绕道去了修车厂,我的雪佛莱可能会在这待几个月。有一些维修零件订购后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收到。反正我的驾照最快也要等到警察查完案子才能还给我,情况没有那么差。
看到车时,我吓呆了。驾驶座那一侧整个都刮坏了。“你能爬出来真是神奇。”修理师说,一边摇着头。保险受理员站在他身边,说保险公司自然会拒绝赔偿预计的2。5万荷盾的修理费,因为我当时是醉酒驾驶,他将尽力说服签约公司继续保留我客户的身份。他还说他认为我非常之愚蠢。我说我也这么认为。修理师在一边暗笑。
塔莎请了病假,不过穆德在那儿。我问她是否想出去。我告诉她这次车祸和卡门的事,她脸色变得苍白,然后去洗手间,好长一段时间没出来。
我告诉弗兰克这次车祸。
“卡门肯定气极了。”
“她今天早上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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