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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聲道：&ldo;你不相信我?&rdo;

紀堯沒說話。

過了一會，他走近她，低頭吻了吻她，大手撫上她：&ldo;證明給我看。&rdo;

她偏過頭去。

他把她抵在牆上，大口吻她，粗暴地像只野獸：&ldo;給我，我就信你。&rdo;

韓惜踢著他罵他：&ldo;你滾開。&rdo;

他一身酒氣，渾然不知疼痛似的，再次吻了過去：&ldo;老子那頓打不能白挨，老子想要你。&rdo;

他緊緊抓住她，手指在她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他不顧她的撕咬和踢打，繼續吻她，粗暴地不帶一絲溫柔。

她抬手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ldo;紀堯，你清醒點!&rdo;手掌發麻。

紀堯摸了摸唇角，沾了點血跡，不知道是被她打的還是被她咬的。

他抬眼看著她。

她頭髮被他弄得亂糟糟的，衣服也被扯壞，一根大紅色的文胸帶子斜斜往下歪。

他抬手捏著那條肩帶，輕輕彈了一下，低頭貼上她的耳朵，唇角微微勾起：&ldo;再裝下去可就沒意思了。&rdo;

韓惜盯著紀堯的眼睛，不可置信道：&ldo;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不就是被質疑嗎，這麼一點挫折怎麼能打垮你。&rdo;

從楊春勉失去消息以來，紀堯被停職調查，他讓她辭職陪他，她被冤枉找人打他，然後兩人之間的矛盾激化。

這一連串事件的發展看起來順理成章。

但韓惜不願意相信，她想著要是以前的他，會如何處理這些事。他會查出楊春勉事件的真相，會無條件相信她，也會尊重她的職業選擇。

她目光又冷了幾分，那是從心底折射出來的，像開了刃的刀子，刺得他心口疼。

一縷亂發溜進了她的唇角，紀堯抬手想把她將頭髮往耳朵後面撩一撩，卻又把手放下了，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握成了一個拳頭。

一陣沉默之後，韓惜轉身，開門進家。燈亮著，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霧蒙蒙的。

紀堯站在門口，咬了下後槽牙，一拳頭砸在了牆上。從這天之後，韓惜就沒見紀堯再回過家。

她也沒再打電話給他。

現在的韓惜，已經不再害怕一個人在關了燈的房間裡，曾經他給予過他的溫暖和勇敢，刻在了她的骨子裡。

她最近也不常回這邊的家了，經常在葉燕青那邊住。有人陪著的時候，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葉燕青把一盤糖醋排骨端上桌：&ldo;紀堯好些天沒來了。&rdo;

韓惜一邊放碗筷，一邊點了下頭。

葉燕青嘆了口氣：&ldo;阿遙打電話來跟我抱怨，說他從警局辭職了也不去公司，最近總跟唐耀斌他們混在一起，她擔心他會跟他們學壞。&rdo;

韓惜盛了碗湯放在葉燕青桌前。

葉燕青打開手機，撥紀堯的電話：&ldo;我要跟他好好說叨說叨。&rdo;

對方沒接。

葉燕青又打了一遍，還是沒接。

&ldo;他最近也沒跟你聯繫嗎?&rdo;

韓惜搖了下頭。

葉燕青氣得站起來，看了一眼立在柜子邊的雞毛毯子：&ldo;下回見著，我抽不死他。&rdo;

&ldo;這孩子，雖然皮，但還沒叫大人這麼操心過。&rdo;起碼路不會走歪。

ktv包廂里，紀堯打了個噴嚏，對身側的人調笑道：&ldo;今天又是哪個妞想本少了。&rdo;

東子摟著一個三流小明星，笑道：&ldo;鍾書蕾唄，不是天天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