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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个活路儿。”
杨芋钊话刚说完,却见正堂门处走进个小厮,高声禀道:“少爷,门外有一人自称陇右节度使帐下行军司马,带了本镇节度使的名刺前来请见。”
离言,杨芋钊与唐离对视一眼间,嘿嘿笑道:“别情你看,这老狗耐不住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厨艺
闻到陇右节度账下行军司马来访,杨芋钊自去后边躲了,只是临起知前他还不忘用手比划了下切的姿势,待他藏身之后,唐离恢复了正坐,口中淡然道:“来呀!有请尊客。”
来的这行军司马是个年约四旬的汉子,身子高而瘦,脸上蓄起的一蓬胡子使他的脸愈发显的瘦了,而衬得那双眼睛就分外的大,身上穿着一件细花团衫袍服,质地是极好的,但在唐离看他,却与他整个人极不协调。
“在下陇右节度账下行军司马王行庶拜见尊主人”,来人说话时咬字是极准的,但语调间却有一种抹不去的怪异,而他行礼时的手势,也是以右手抚胸,半躬身为礼,绝不类中原人物。
王行庶见完礼后,见唐离面有诧异之色,乃又微笑着拱手说道:“在下原是西域小邦高昌国人,蒙王节帅不弃收录账下,并改赐现名。”
见他来的客气,又是个外邦人物,唐离原本扎下的姿势就有几分用不着,只是神情间依旧淡得很,略起身拱手还了一礼后道:“请坐”。
燃起安息香,奉上清茗之后,侍侯的小厮们全数退下,唐离顺手端起茶盏,边听着王行庶说话,“在下小邦出身,原是最慕上国人物,前时虽远在河西,也曾听说天朝新出了一位状元郎君,年仅十五已是学穷天下,写了一本《唐诗评鉴》让满天下读书人都宾服,后来有过路的商贾带了“离酒”,说是乃新状元亲酿,在下尝了之后,益发的惊为天人,早想着能有机会拜会,谁知今日这一见。单只看容貌气度,还真应了那句老话——闻名不如见面”。
这高昌王行庶说话声调虽然古怪,但一串一溜儿的顺畅之极,唐离知道这是正事儿前的过场,遂笑笑也不接话。只虚举了盏邀饮,听他再说。
王行庶原想着少年得意的人物儿多是肯吃奉承话儿的,谁知唐离听了他这话,不但不接话,脸上更没有半点轻狂地神色,知道这招儿不太好使,干笑了两声,应势端起茶盏啜了两口后,王行庶便也不再弯弯绕。径入正题道:“咱家节帅老爷身边那些丘八日日蹲守在边境上,天长日久积了个蛮霸性子,眼里那还知个好歹?这一到京城的花花世界,又离了节帅身边,益发的没了收敛,借酒撒疯闹腾了别情楼,着实对不起状元公了。然则上邦有句俗话:不知者不为罪!我家节帅与大人都是为天可汗效力的,说来说去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闹了不合。咱们自家合计合计也就是了,实没必要继续折腾下去。”
说了这么多,王行庶抬头见唐离只是个不说话,一时心中也是没底儿,赔笑着道:“此次那些个不争气的混账行子冲撞了别情楼,连楼内地装饰并伙计们的瞧病治伤,愿赔偿五万贯钱,未知大人意下如何?”
见他终于把价码开了出来,唐离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一边儿,沉吟片刻后。笑着起身道:“王司马适才那句话说的极好,某与正节帅都是为天可汗效力的,说来说去就是一家人,连左右手都有打架的时候,一家人闹了纠纷再正常不过,然则既然是一家人,再说道钱字也显的脸面上都薄了。某虽然没多少家业。但蔬食粗服。自养也是够了,原也没想着要借机勒啃着一笔钱财。再者说,王节帅虽然官居三品,但朝廷傣禄也是有限,老将军又是日日驻守边疆的,我纵然有心想要,又如何忍心接得住手?”,负手缓步绕室而行,说道此处时,唐离堪堪正站在王行庶对面,遂笑道:“钱这一字再也休提,王节帅但将那几个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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