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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說風涼話?那當然也是告訴媳婦兒!
祿成小動作不斷?更得告訴媳婦兒,叫老丈人幫著敲打!
額……當然,小金庫也得交給媳婦兒,反正有的吃喝,能吊兒郎當繼續悠閒過日子就成。
直到回京前,鄂魯都將自家媳婦兒逢迎的特別好,每天小兩口都高高興興的,南笛更覺得自己嫁對了人,畢竟找個聽話的容易,找個嘴巧的難呀!
至於聖女……害,她阿父那麼多閨女呢,總能找到合適的。
反正南笛叫鄂魯哄得是只知道北在哪兒,完全忘了回頭南顧,扔下眼淚汪汪的阿父,就跟著鄂魯進了京。
這時候自然也還是沒自立門戶的,雖然皇帝有旨意,卻沒有強求,在這個世道,孝之一字不只是說說而已。
所以等南笛進府後,即便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看著口水亂飛的公公,欲語還休的婆婆,在一旁說風涼話的妾室,還有唯恐天下不亂,想著渾水摸魚得好處的叔伯們。
不等鄂魯臉兒發綠,南笛就受不了了,她堂堂苗疆十幾年當聖女養起來的貴女,能受這委屈?
「啪!」的一聲,南笛鞭子甩姚氏身上了,直將她打的皮開肉綻,尖叫連連。
「放肆!你這個潑婦!你這是忤逆不孝!你怎麼敢?怎麼敢……我要去告大理寺……」佛爾袞摟著姚氏繼續咆哮,隨即衝著自己的夫人繼續叫,「你那雙眼長著是出氣的嗎?還不管管你兒媳婦!」
馬佳夫人偷偷看南笛一眼,哆嗦了下,不欲語還休了,只沉默不語,兒媳婦要是能管,她欲語還休個屁啊!
這幾年她在南笛的『幫助』下也想明白了,丈夫既然心不在自己這兒,得不到他的愛,得到他的恨,叫他記一輩子也行,反正如今他是欺負不過有兒子做依靠的自己的。
這不是在路上叫南笛懟的太過,又起了小性子,再加上突然見著佛爾袞,還沒轉過勁兒來麼。
佛爾袞這一吼叫她想明白了,算了,年紀大了,還是不管這些閒事,等兒媳婦把這幾個□□好了,她再出出氣也行。
果然,南笛開口了,她一臉不解看著佛爾袞:「公公說我忤逆不孝?我怎麼不孝了?」
「你竟然敢打姚氏,這不是……」
「公公你不會是說我對這個賤妾不孝吧?」南笛震驚一臉的模樣,「我們苗疆做妾的都跟奴才一樣,由著妻主發賣的,有些地方比豬價還賤,在京城一個妾室都能做當家夫人的長輩了?」
她不可置信看著努力憋笑的鄂魯:「這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我要代我阿父面見天可汗,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兒,若真是這樣……那苗疆可能沒辦法依附大清了,那個……道不同怎麼的來著。」
「道不同不相為謀。」鄂魯笑眯眯提醒。
佛爾袞和淚流滿面的姚氏渾身一僵,馬佳氏滿門都處斬了,若不是因為鄂魯還活著,處死佛爾袞會叫鄂魯陷入不孝的境地,他們著一家子也得跟著死。
他們蹦躂是為了討好處,可不是為了招皇帝的眼,回頭不殺你,流放到寧古塔去,他們也還不如一根繩子吊死呢。
「二少夫人……」姚氏想了想,柔弱開口,可沒說幾個字,又尖叫著挨了一鞭子。
「閉嘴!我乃苗疆吐司嫡出,作為聖女養大,你一個賤妾也配跟我說話?」南笛艷麗的小臉兒一繃,眼神中帶著銳利的冷光掃過一聲不敢吭的幾個庶子。
親生額娘被打,他們竟然不知道護著,要知道小犢子還知道念老牛的好呢,這幾個窩囊廢,叫人看著就生氣。
「來人!」南笛厲呵出聲。
「屬下在!」十個苗疆漢子和十個苗疆壯碩女子分作兩行站出來。
「將這賤妾和庶出子給我扔出去,別髒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