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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ldo;他還說過這個？怎麼警告的？&rdo;

他：&ldo;他死前警告所有男人，女人想要全世界！&rdo;

我已經起身在收拾東西了：&ldo;嗯，我大體上了解怎麼回事兒了。過段時間我還會來看你的。&rdo;

他：&ldo;你不能聲張，悄悄的傳遞消息，否則你也會很危險的。&rdo;

我：&ldo;好的，我記住了。&rdo;

我輕輕的關上了門。

幾天後我問一個對遺傳學了解比較多的朋友，有這種事兒嗎？他說除了來自外星、幹掉男人、征服世界那部分，基本屬實。

不過，我們都覺得佛洛依德那句臨終遺言很有意思，雖然只是個傳聞。

&ldo;女人啊，你究竟想要什麼？&rdo;

第二十二篇《在牆的另一邊》

在見這位患者之前，我被兩位心理專家和一位精神病醫師嚴正告誡：一定要小心，他屬于思想上的危險人物。在接到反覆警告後，我的好奇心已經被推倒了一個頂點。

老實說，剛見他到後有點兒失望，看上去沒啥新鮮的。其貌不揚，個頭一般，沒獠牙，也呼吸空氣，肋下沒逆鱗，看樣子也吃碳水化合物，胸前沒一個巨大的&ldo;s&rdo;標誌，看構造變形的可能性也不大。不過還是有點兒比較醒目的地方‐‐是真的醒目：他的目光炯炯有神。

按下錄音鍵後，我打開本子，發現他正在專注的看著我一舉一動。

我：&ldo;你……&rdo;

他：&ldo;我很好，你被他們警告要小心我了吧？&rdo;

我：&ldo;呃……是的。&rdo;

他：&ldo;怎麼形容我的？&rdo;

我：&ldo;你很在意別人怎麼看你嗎？&rdo;

他：&ldo;沒別的事兒可干，他們已經不讓我看報紙了。&rdo;

我：&ldo;為什麼？&rdo;

他：&ldo;我會從報紙上吸收到很多東西，能分析好幾天，沉澱下來後又有新的想法了。所以他們不願意讓我看了。&rdo;

我：&ldo;聽說過你的口才很好。&rdo;

他：&ldo;我說的比想的慢多了，很多東西被漏掉了。&rdo;

我：&ldo;自誇？&rdo;

他：&ldo;事實。&rdo;

我突然覺得很喜歡跟他說話，清晰乾淨，不用廢話。

我：&ldo;好了，告訴我你知道的吧？&rdo;

他：&ldo;你很迫切啊。&rdo;

我：&ldo;嗯，因為說你是那些心理專家的噩夢。&rdo;

他：&ldo;那是他們本身也懷疑。&rdo;

我：&ldo;懷疑什麼？&rdo;

他：&ldo;你會不會覺得這個世界不對勁？一切都好像有點兒問題，但是又說不清到底什麼地方不對勁，看不透什麼地方有問題。有些時候會若隱若現的浮出來什麼，等你想去抓的時候又沒了，海市蜃樓似得。你有時候會很明顯的感覺到問題不是那麼簡單，每一件事情，每一個物體後面總有些什麼存在，而且你可以確定很多規律是相通的，但是細想又亂了。這個世界有你太多不理解的了，你會困惑到崩潰，就像隔著朦朧的玻璃看不清一樣，最後你只好用哲學來解釋這一切，但是你比誰都清楚，那些解釋似是而非，不夠明朗。你有沒有？&rdo;

我飛快的在腦子裡重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