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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話，並且盡力掩飾住我的震驚：&ldo;嗯，有時候吧？&rdo;

他：&ldo;如果真的僅僅是&l;有時候&r;，你就不會在接受了警告後，還是坐在了我面前。&rdo;

他的敏銳已經到了咄咄逼人的地步了。

我：&ldo;因為我好奇。&rdo;

他：&ldo;對了，所以你會懷疑一切，你會不滿足你知道的。&rdo;

我啥都沒說，腦子裡仔細的在考慮怎麼應對‐‐第一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迫認真應對。

他：&ldo;我說的你能理解嗎？&rdo;

我：&ldo;我在想。&rdo;

他：&ldo;沒什麼可想的，根本想不出來的，因為你現在的狀態不對。&rdo;

我：&ldo;也許吧？什麼狀態才能想明白呢？&rdo;

他：&ldo;不知道。但是大概上我了解一點。&rdo;

我決定先以退為進：&ldo;能教給我嗎？&rdo;

他：&ldo;不需要教，很簡單。你想想看吧，宗教裡面那些神鬼的產生，哲學各種解釋的產生，追尋我們之外的智慧生物，以及把我們所掌握的一切知識都極限化，為了什麼？為了找。找什麼呢？找到更多更多。但是，實際上是更多嗎？是的。多在哪兒了？&rdo;

我：&ldo;似乎話題又奔哲學去了吧？&rdo;

他：&ldo;不，哲學只是一種概念上的解釋，那個不是根本。&rdo;

我：&ldo;呃……哲學還不是根本？那什麼是根本？&rdo;

他：&ldo;你沒聽懂我說的重點。哲學只是其中一個所謂的途徑罷了。也許哲學是個死胡同，一個騙局，一個自我安慰。&rdo;

我覺得我有點兒精神病了，他的目光像個探照燈讓我很不舒服。

我：&ldo;你就不要在兜圈子了吧？&rdo;

他：&ldo;我們只看到一部分世界，實際上，世界很大，很大很大。&rdo;

我：&ldo;你是想說宇宙嗎？&rdo;

他：&ldo;宇宙？那不夠，太小了，也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罷了。實際上這個世界時跨越空間、跨越時間、跨越所有的一切。大到超越你的思維了。&rdo;

我：&ldo;思維是無限的，可以想像很多。&rdo;

他突然大笑起來，這讓我覺得很惱火。

他：&ldo;想像的無限？你別逗了。想像怎麼可能無限呢，想像全部是依託在認知上的，超越不了認知。&rdo;

我：&ldo;嗯，這個……知識越多，想像的空間越大……是吧？&rdo;

他：&ldo;扔掉空間的概念吧？神鬼被創造出來就是為了彌補空間的不足，什麼時間啊，異次元啊，都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罷了，差的太遠了。一隻樹上的小蟲子，無法理解大海是怎麼樣的，沙漠是怎麼樣的，那個超出它的理解範圍了。捉了這隻蟲子，放到另一棵樹上，它不會在意，它會繼續吃，繼續爬，它不會認識到周圍已經不同了，它也不在乎是不是一樣。有吃就好。&rdo;

我：&ldo;既然有吃了，何必管那麼多呢？那只是蟲子啊。&rdo;

他：&ldo;沒錯，我們不能要求蟲子想很多，但是也同樣不能認為想很多的蟲子就是有病的。允許不同於自己的存在。&rdo;

我：&ldo;你是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