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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竭盡所能,用自己僅存的一點點優勢,想把她留在他身邊。
真是有病。
瘋子。
離下一場再臨的雨,只需要一片薄薄的雲。
……
明霜面頰緋紅,忍不住微微咬住了唇。
病房燈被關了,一片昏暗中,江槐清俊的面容有些模糊,他揚起臉看著她,那對纖薄漂亮的唇濕潤著,眼睛上還纏著紗布。他身上那種清冷又破碎的感覺,在這一瞬間‐‐他仰臉看著她時,到達了頂點。
&ldo;江槐。&rdo;她叫他的名字。
不用碰他,她能享受就好。痛苦會讓他感覺到真實,只要她能體驗到快樂,對他而言,就是無上的喜悅。
他是骯髒,污穢的。她是他高高在上的神明。
明霜面頰還是緋紅滾燙的,江槐撫摸著她的面頰,又按住她,聲音已經徹啞了,&ldo;霜霜,別離開我。&rdo;
他還有用,可以服侍她。
明霜卻並沒有應允。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切都要交由她來掌控。
……而後雲銷雨霽,一切散盡。
明霜沒有走,江槐蒼白的面頰泛著微紅,緊緊握著明霜的小手,他似乎從那種混沌瘋狂的狀態里終於回神,微微抿著唇,神態有種說不出的勾人味道。而她渾身懶洋洋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窩在他的懷裡,允許他和她十指相纏。
明霜睨他一眼。
&ldo;男人的嘴,騙人的鬼。&rdo;她懶洋洋道,抽回了自己手,又靠在他懷裡,&ldo;江槐,我就知道。&rdo;
&ldo;你從來不是個好東西。&rdo;
&ldo;你知道嗎,你很……&rdo;她沒說完,已經被江槐堵住唇。
……
一周後,江槐決定出院。
誰都沒有通知,李青紋說,&ldo;手術很順利,回家之後,江總注意休息,不太過勞累,一個月後再過來檢查。&rdo;
自然,江槐還是回明霜那裡。那天后,江槐對她的態度似乎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改變,不經意間,和她更為親密。雖然說著那些話,他卻開始越發的,以她的男友和未來丈夫的身份自居。
江槐住下了,但是他的居所周圍,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明霜在他的房間的窗前掛了一串風鈴。
外頭是個小陽台,種著各色綠色植物,有好幾盆各色百合,最多的還是白百何,風吹過來時,窗前風鈴會發出細碎的響聲,讓他知道天氣和時間的流動,讓這個屋子顯得更有生機。
室內,為了適應他目前的狀況,也做了一些調整。
明霜專門叫人來,把家裡的布置略微更改了一下,更方便江槐走動。
他的眼睛,找了最好的大夫,但是也只能慢慢等一個月後的結果,急不來。
江槐以前對生活條件的不在意,有時候經常讓明霜不能理解。她對起居和食宿條件要求都非常苛刻,眼下,江槐和她住在一起,明霜自然也要給他最好的。
&ldo;你賺那麼多錢,又根本不去花。&rdo;明霜說,&ldo;有什麼意思?&rdo;
江槐低聲說,&ldo;我想都給你花。&rdo;
江槐以前確實是這麼想的,有朝一日,他真的死了,他的財產都會留給她,讓她下半輩子可以繼續無憂無虞。
他們有了那次後,江槐對她的態度似乎又有了微妙的改變,徹底不加掩飾了,他喜歡和她親密,除去明霜之外,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