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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崇宴吃早飯的時候以為時晝上班去了,沒在意,鑽進工作室折騰tob了一整天。
等晚上出來的時候還是沒見他的身影,這才發現不對勁。
大冰塊兒這種只能睡得了自己臥室的人,怎麼還會夜不歸宿?
他問誰都是三緘其口,支支吾吾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上來。
氣得駱崇宴抱著拆寶差點拆了客廳,管家才不得不開口。
聽完管家的解釋,駱崇宴點了點頭,行,時晝這是躲他呢。
「小少爺,需要我幫您訂機票嗎?」管家從小看著時晝跟駱崇宴長大,對於這哥倆是什麼脾性基本摸得八九不離十。
駱崇宴搖頭,他才不去。
如果是之前的那個自己,別說惹時晝生氣了,就是大冰塊兒打他左邊臉,他都會把右邊臉遞上去。
若是惹時晝生氣了,那他絕對要屁顛屁顛黏上去,認錯賣萌撒嬌非得把那塊冰疙瘩哄得露出一絲笑意才作罷!
他以前不明白,一個人乖乖聽話飛不出手掌心的代價是折掉翅膀,自己卻還回頭自責我為什麼沒有飛到天上去。
但現在不會了。
「李叔,幫我準備幾斤做蠟像的材料工具。」駱崇宴rua著腿上的拆寶,捏著拆寶的小腳丫沖管家道。
「是。」
……
駱崇宴將工作室的一張桌子收拾乾淨,桌上支著平板,平板屏幕上是張立體塊面肌肉結構圖。
平板旁邊擺放著他要的大大小小工具,身旁與哥哥一樣的白色機器人在他身邊與桌子之間來回躥來躥去,被指使著拿各種工具。
「大白,測一下參數。」駱崇宴戴著口罩,手上覆著納米手套,上半身圍著防護服。
他面前有座約一米二的井字軸承結構,結構下方還有穩住重心的底盤,井字結構從底盤一路延伸至頂端。
無數根軸承結構中心是雙蠟塑男性腿部,趁蠟料還沒有完全定型,要拿著工具反覆修改。
駱崇宴這樣看起來像是大型手辦模型製作現場,尤其是雙腿的顏色,與真人皮膚相差無幾。
「坐標36、59處差3……」大白閃著藍色眼睛,用清脆的機械童音開口。
……
當拆掉軸承結構的雙腿能穩穩噹噹地站立在底盤中央,已經是時晝出差的第四天清晨。
駱崇宴這幾天都泡在工作室,即使它不過是自己用來搞事情的道具,買一個也可以,可他偏偏全身心地投入在這上面,一如他做任何事。
管家過來時目光粘在這上面就挪不動了,雙腿膝蓋處的顏色、紋路都製作得非常精細。
好在他不知道這是駱崇宴用來幹壞事的,而且還是一次性用品,不然就算薅禿假髮上的毛兒也得勸回來,一次性搞得如此費心不值得。
駱崇宴特意挑了個等大的定製暗紅色木箱來裝這雙蠟像腿,木箱裡襯都選了不傷皮的布料。
被岳銘包裝完後,誰看了都值得好好猜猜這裡面裝了什麼貴重寶貝。
「明天十二點,好像是我主治大夫重要的喜日子呢。」駱崇宴低喃著,右手把玩著一根紅筆。
「作為受他『救治』的病人,怎麼能不送點兒禮過去呢?是吧?大白。」
他說著拿過大白遞上來的日曆,捏著筆,笑眯眯地在明天周六的日期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大白眼神閃爍,選擇沉默。
岳銘眼觀胸口,沒敢吭聲。
站在一旁的管家默默低頭與自己的腳尖鬥雞眼,盤算了下先生回歸的行程,又估摸了一下小少爺拆家的殺傷力,尤其是大門口的電子門還有個系統至今沒修好。
在選擇「倒在tob刀下與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