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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段夫人手上。段夫人就拿着这枚戒指……去了五千曾。”
终于到了,我一点不知的地方。
“可能是老爷子与段夫人两位未亡人的惺惺相惜,最终将这枚'契'压在五千曾,段夫人要到了那件艺术品一般的中式古典嫁衣。她去了一个教堂,一个人穿着婚服,在神父面前,嫁给了她最心爱的男人。”
我再想起段伯母古灵精怪的模样,只觉得一阵难受。
江微阑继续说:“可是她的父亲却带着人意外赶到,单不说她家不敢得罪段家,就是对一个从商的人来说,冥婚呐,他家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不过段家是真沉得住气,那时还是段乘风的爷爷在掌事,至始至终没有插手,只是事后压下了那天唯一一家偷偷赶到的媒体,让此事完全销声匿迹。再说当时教堂里,在打闹推攘中,那件婚服被撕破了,段夫人十分绝望,伸手打翻了烛台,穿着嫁衣冲进火中,但最后她当然还是被救了出来,至于她之后的事,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我当然是知道的,可我知道的却是她与段伯父伉俪情深,诞下一子段乘风,却在我十岁那年得了重病要去美国治疗,段伯父带着儿子举家过去陪护,虽然她走后我就没再见过,后来她还是病逝了,但我所见所感完全相信她与段伯父至少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我坐起来,咬着唇想了想,说:“婚服没了?戒指呢?”
她也缓缓坐起来撑着下巴看着对面,眼神遥远声音温和:“嗯……问到重点了。婚服没了,可那时老爷子已经不行了,估计就被家里瞒了下来,没多久就去世了。那戒指自然就被扣在了五千曾。段家是大家,真沉得住,对此事无一点多言,全全受住了。你想,段家是大家,五千曾也是大家,谁也不能得罪谁,谁也不敢得罪谁,所以五千曾松了口,说那毕竟是他家老爷子的一份情,也不愿让老爷子地下不安宁,只要谁能拿出那件婚服复刻让他家给老爷子送去,戒指就给谁。这自然是说给段家听的,你想,那件婚服谁也没见过,这等事也没人敢胡来,段夫人的父亲那边进来就砸堂肯定也没看清那衣服,那个主婚的外国神父更复刻不了这中国的顶级刺绣。”
说到这她忽然看向我,停顿了一会儿:“但她的婚礼上,除了有一位神父,还有一位见证人——你的母亲。”
我一震。
“你的母亲刺绣剪裁那也是顶尖的,遇到这样的婚服肯定也会多看两眼,要说复刻应该……你当然比我更清楚你母亲的实力。但是奇怪,你母亲却执意说自己不记得了,段家果然与你们舒家交情甚深,竟然由着她不了了之这么多年。”
我偷偷深吸了一口气,说:“不了了之也是一种处理方式,既然处理了,你又来和我说什么。”
江微阑笑得颇有深意:“我是在想……段乘风也到了快成家的年纪了,这婚戒该选哪一枚呢?”
我低着头看着地面:“他又不是捡来的,何必硬要那枚戒指证明身份,他就算拿一个草编的,要嫁的人也争着抢着呢。再说我母亲的事那么大两个家族都说了不算,我还有什么办法?”
江微阑起身,走到一旁在包里翻出几张纸片塞进我包里。我也站起身走过去,问了句:“什么?”她冲我一笑:“先洗澡吧,洗了澡我们走了。”
她明明就要和我说什么,就想要劝我做什么,可她就这么戛然而止却胜券在握的样子。我们洗了澡换了衣服,我一路上把她送到她住的公寓楼下,她依然是我看不透的微笑:“旖旎,我期待你万众瞩目的一天。”
她提着东西上了公寓楼,但几乎留了一半说是给我买的,我摸不透她的心思,默默坐在车里看她的身影消失在大楼,是一栋高级公寓。我没走,忍不住拿过包打开,是几张照片,我拿出看了一下,角度是明显的偷拍,一个小小的满是鲜花的教堂里,段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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