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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的門後是林萌。
三天前她來過,不過宋涵那會兒在床上,張邈遠在套房的客廳和她說了陣話她就走了,不想她今晚來得更急,竟然是晚上,而且也沒化妝,素著一張臉。
她大約是聽說宋涵好多了,抱著好大一束花,她進門後放到宋涵的手邊,笑道:「你插花兒呢?正好,把我這束你也收拾了吧。」
宋涵拿手裡的剪刀敲了敲旁邊的花瓶,也笑:「我就這麼大個瓶子,哪裝得下。」
林萌說:「那我不管,這花我挑得可認真了。」
宋涵便把眼神往張邈遠身上使:「那你叫他出去給我買個大花瓶回來。」
結果林萌直接說:「那我可不敢,你自己叫吧。」
張邈遠一副不理他們的樣子,只把宋涵已經修好的一支蝴蝶蘭插進花瓶里,對林萌說:「去十樓的咖啡廳等我。」
宋涵低頭把剩下的幾支蝴蝶蘭都拿手裡:「你別折騰她了,我進屋去,你們在這兒談。」
他起身就走,張邈遠下意識地伸手要扶他,卻發現宋涵沒走他這邊,繞著茶几另一邊就走了,步伐不快不慢,不歪不斜,惹得林萌都看了兩眼。
張邈遠頓了一下,掃了眼茶几:「花瓶我給你拿臥室?」
聞言宋涵回頭:「拿拿拿,我都忘了,還有剪刀。」
張邈遠拿著東西跟宋涵進了臥室,把東西放臥室的小茶几上,張邈遠出門前說:「小心手。」
宋涵都沒抬頭看張邈遠,剪刀一合,把花杆剪出一個45°的斜角:「知道,我不是真的小孩子,剪不著。」
張邈遠和林萌談了什麼宋涵沒去聽,他專心致志地插他的花,只是花始終就那麼幾支,沒兩下就插完了,他就又擺弄起層次,結果弄來弄去也就那樣。
他拿出手機一搜,覺得是自己的花材太少了,早知道就再要兩片龜背葉了。
磨磨唧唧半天,人困了也不見張邈遠回來,猶豫片刻後宋涵把花瓶搬到床頭,洗漱睡了。
被人環進懷裡的時候,宋涵半夢半醒,他輕嗯一聲,叫了聲張邈遠。
張邈遠帶著剃鬚水清爽味道的臉頰蹭了蹭宋涵的頭髮:「你怎麼就睡了,我還沒給你腿擦藥。」
宋涵沒睜眼:「我自己擦了。」
張邈遠親了一下他的額頭:「那睡吧。」
宋涵卻有點清醒了,頭揚起來頂了頂頭上的下巴:「林萌來幹嘛?」
張邈遠沒瞞他:「董事會依舊想讓我上市那天出席。」
「你之前說不去嗎?」
「嗯。去不去事情都一樣,那只是個儀式,不會對結果有什麼影響。」
「是為我不去的嗎?」
「不是為你。」
「那是為什麼?」
張邈遠的食指磨了磨宋涵的脊梁骨:「你別給自己找負擔,我這麼做是因為這是我的責任。」
宋涵驀然笑了一聲:「你怎麼還抬高自己,要不要臉了。」
他說完睜開眼,但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他只能感受到張邈遠胸膛呼吸的起伏,宋涵把手掌貼上去,嘆了口氣小聲說:「好好好,你最有責任心,但創達也需要你的責任心,你別整的我跟禍國殃民的狐狸精似的,我可不稀罕做這種寶貝疙瘩。」
張邈遠回話時語氣裡帶著點笑意:「你今天不是說你是小美人魚麼?」
「對呀。」宋涵說,「小美人魚為了王子都敢和女巫做交換,那我敢為你獨自生活兩周半。」
張邈遠算是徹底被宋涵逗笑了,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人家小美人魚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尖上一樣疼,我看你這兩天走路跟滑冰沒差別,你也好意思和她比?」
「你看你看。」宋涵順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