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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真要写h文,这点关键字算神马。
☆、自有慧剑断情丝
等了半日,徐砚书酒醉的幌子装在那里,煞是难看,几个师爷硬搀着他进了后堂,观看的闲汉们有的觉着无聊,也陆陆续续散了。日头渐高,仲春的近午有些热上来,宝庆数次瞥向公堂外,“长四爷”岿然站在那里,微微地摇着手中的折扇,分毫没有挪动。
“你倒杠上了!”宝庆暗想,腮边肌肉不由一阵抽搐,其间,巡抚衙门不断派人来探案情,一是仵作尚未回来,二是徐砚书尚未酒醒,宝庆使个眼色都打发了。到了中午,仵作终于回来了,县太爷却还在后堂大睡未醒,宝庆似是无意地问道:“怎么说?”
仵作瞥瞥宝庆,又瞥瞥班头,道:“我自然要回禀的。下手真是个狠!打得口吐鲜血不算,脖颈子都给扭断了骨头,僵了好一会儿才咽的气。吃了大苦头了!”宝庆和哈德依毕竟兄弟一场,不由恻然,也咬牙切齿恼恨,睃到“长四爷”站在那里,目光看向赵明海竟是赞许之意,唇角上弯,似是在笑,宝庆更是心中大忿,暗道:“不杀掉你长春报仇,我宝庆把姓倒起写!”
然而宝庆聪明胜过哈德依,虽有着无限愤怒,脸上一丝不带,只假笑着问乾隆:“长四爷听审倒是好兴致!我一个兄弟也是内务府的,这次随驾南巡,正在苏州,我已经写信给他,等御驾回銮,经过扬州,介绍长四爷和他认识认识。”
乾隆不由微微色变,虽然转瞬即逝,还是被宝庆捕捉在眼,他暗道:“是了!他心里有鬼!今日不必怕他,长春再大,越不过国法去!”暗暗咬牙。
乾隆自然也是察言观色的好手,轻声对鄂岱道:“他已经起疑了。我们也当小心,若是他放胆使坏,我们还大意不得。”鄂岱小声回道:“回禀主子,绿营的人便衣随着,若是有什么,奴才只消一声暗号,他们就过来。”
乾隆点点头道:“你办得细致。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露身份。”
里面催了几次,到底把徐砚书给催了出来,原以为半日休息,该醒酒了,没成想出来的还是烂醉如泥,徐砚书捧着酒壶,自斟自饮,忽哭忽笑,伏在案桌上眼睛都睁不开。班头是受了宝庆好处的,大声禀报道:“太爷,仵作来回禀了。”徐砚书佯装听不见,班头使个眼色给仵作,仵作倒没有什么欺心的,一五一十把情况报了。赵明海神色平静,不过底下还是攥着拳头,不知县太爷会如何发落。
上面高坐的县太爷,一丝声响没有,似是睡着了。班头唤了几声也不闻回答,只好对书吏们道:“你们把尸格对好,要万无一失。”又对衙役们道:“先把犯人收押到牢里,等太爷醒了再审。”
宝庆忽而出声:“慢着!犯人不假,不过是不是有人调唆也需弄明白。外面来的人,万一走落了,到哪里找寻去?”
“可是太爷他……”
宝庆眼露凶光,瞥了瞥乾隆,突然伸手指定道:“这样!你县里先给看住喽!再派人到府衙里报信,杀的是朝廷的命官,这样的急案大案,如果县太爷管不了,难不成就没了管的人?我这里吃挂落是小,逃了真犯,你们大比(1)的板子挨得过来么?!”
班头脸一白,此时正主儿不顶用,不听宝庆的又听谁的?顺着宝庆手指的方向一看,众人中巍巍然站的也就乾隆和他身边两人,当即吩咐衙役道:“把下面那三个人看住喽!”
赵明海大急,大声道:“我认了!人就是我杀的,不干其他人的事!你叫书办写来我画押!”
宝庆不由心中起疑,越是赵明海这么说,他越觉得事情蹊跷大,摆手止住书办,冷笑问道:“你做什么杀他?”
赵明海亦冷冷道:“我看他欺男霸女的不地道,一时激愤手重,把人打死了。”
宝庆道:“失手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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