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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不能打了嗎?」
陸池桉收手機的動作輕輕一頓,笑了下回道:「能打。」
葉沐白挑眉一笑,朝陸池桉揚了揚手機,表示他記下了。
陸池桉從葉沐白住處出來後,臉上的溫潤淺笑漸漸消失不見,他冷眼翻著沈向茗給他發來的十幾條信息,回了句一會兒見後鑽進了路邊等著的一輛低調商務車。
開車的司機戴著帽子口罩,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陸池桉坐在副駕上白了他一眼,「你有必要包裝這麼嚴實嗎?跟個特務一樣。」
男人睨他一眼,「這你就不懂了吧,穿這樣才有感覺。」
「行,你找你的感覺,別忘了我的正事就行。」陸池桉搖搖頭叮囑了一句。
男人單手把著方向盤,看了眼自顧沉思的陸池桉問道:「池桉,你其實不用特地關照葉沐白的,他從沈向茗那裡拿的一個億,夠他幾輩子衣食無憂了。」
「不一樣,他在這件事裡也是受害者,幫他也就是在幫我自己,這些年,我手上也沒多乾淨,就當做好事了。」
陸池桉摩挲著自己修長白皙的指節,被窗外的陽光照映的側臉白皙瑩潤,若不看那雙幽深晦暗的眸子,可真稱得上如玉君子了。
姜延嘆息一聲,默默開起了車子,等到達和沈向茗約定好的餐廳時,一路沉默的陸池桉才勾起了唇角,「姜延,謝謝你。」
「客氣什麼,都是兄弟!」
姜延抬手拍了下陸池桉的肩膀,朝他嫌棄地揮了揮手,催促道:「趕緊去,好好做你的事,剩下的有我。」
陸池桉常蹙著的眉頭鬆了些,他朝姜延笑了笑下了車。
再次出現在沈向茗眼前的時候,他身上的氣勢已然變了。
面對無辜的葉沐白時,他是溫潤無害的君子;面對好友姜延時,他是伸出利爪的雄鷹。
而面對沈向茗時,他又是清冷乖順的兔子。
沈向茗這一個月被沈父拘在身邊哪裡也不准去,就因為他支出去的一個億,因為隱婚的事情,他沒敢對沈父說實話,只說是生意上打賭輸了。
沈父沈文斌自己做人不行,但是對他的獨子沈向茗卻很嚴厲,一個億對沈家來說是不多,但打賭造成生意失利,就是他不能容許的了。
因此這一個月,陸池桉過得還算舒心,沒有人在耳邊煩他。
現在能一天十幾個電話的約他,顯然是已經解了禁足。
那他…也該把進程提一提了。
…
「池桉,好久沒見你了,身子恢復的怎麼樣?」
沈向茗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在陸池桉沒來時頻頻看著手錶,臉上的不耐煩隔著一個長長的過道都能看得清。
而當他看見陸池桉後,臉上立馬揚起了笑,起身伸手抱了抱陸池桉。
「恢復的挺好,抱歉,讓你久等了。」陸池桉斂住眼底的深意,拍了下沈向茗的肩膀,順勢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
「 沒關係,只要是等你,多久我都願意。」
沈向茗無時無刻不在表達著自己對陸池桉的愛意,按他的認知,自己這次籌謀已久救了他,那陸池桉遲早都是自己的。
陸池桉垂眸笑了笑,坐在了沈向茗拉開的椅子上。
他剛坐下,身旁的椅子就被人拉開,沈向茗臉上掛著曖昧的淺笑坐在了陸池桉身邊,還朝他眨了眨眼。
陸池桉裝作沒看到,抬手給他倒了杯水,「喝點,看你今天氣色不怎麼好,是最近工作不順心嗎?」
沈向茗接過水杯的同時,指尖有意無意從陸池桉的手背上划過,眼前人明艷動人的臉就放在眼前,他肖想了經年,此時以恩人的身份近距離看著,沈向茗心裡的心思就壓不住了。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