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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伯盡數應下。
多年來,是趙伯看著班准從一顆小乳牙長到現在這般俊逸,無論班准在外面的傳聞有多糟糕,在他的眼中,班准都一直是自己扛在肩頭的乖巧小少爺。
兩人又寒暄了一陣兒,趙伯覺得班准精神不濟,便主動提出離開,讓他好好休息,臨走前,再次跟榮潛問了聲好。
「榮少爺,我先走了。」
「趙伯路上小心,開車慢點。」
榮潛對待除了班准之外的人都十分禮貌,拋除趙伯對班準的寵溺不提,榮潛還是十分喜歡這位和藹可親的長輩的。
趙伯知道自家的小魔王用了什麼樣的方式,才將榮家這位知書達理的小少爺弄回了家,所以即便他對班准一向有著袒護和偏愛,也還是難免對榮潛抱有歉意。
「您明早想吃什麼?我做好了給您送來。」
榮潛冷冷地看了一眼貪婪的班准,搖頭拒絕道,「我去醫院餐廳吃。」
送走了趙伯,病房裡只剩下神經重新變得緊繃的班准,和面色冷淡地看著醫護人員擺弄機器的榮潛。
在班准和趙伯交談的過程中,榮潛一直都是冷眼旁觀,並未表現出自己對他們所談論的話題有半分興趣的樣子。
除了班准對趙伯提出的一個個要求時,榮潛才覺得班准這少爺架子實在是不小。
估計連在一旁整理儀器的醫生也覺得班准太能折騰人,不贊同地對他說道:「班先生,還是吃得清淡點好,這外面冰天雪地的,讓老人家來回跑也不是很方便,想要吃什麼,醫院的餐廳都有。」
氧氣面罩拿下去之後,班準的呼吸輕鬆了很多,見到家人後,精神狀態也明顯見好,有心情跟醫生多說兩句:
「家裡的長輩都是這樣,他看我難受,總想為我做點什麼,我要是真的說一些比較輕鬆好完成的事情讓他們做,他們反倒會覺得不舒服。」
聽完他的解釋,醫生才反應過來班準的做法,看似蠻不講理,實則甚是體貼關懷他的人的真心,倒真的和傳聞中六親不認的形象有所不同。
榮潛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在聽完班准微啞的嗓音後,淡淡地朝躺在病床上的人看了一眼。
沒想到正好撞上了同樣朝他看過來的班準的視線。
兩人靜靜地對視半天,榮潛才面無表情地收回了目光,轉身朝病房外走去。
班准鬆了口氣,從被子下面伸出手,方便護士給他輸液,由於留置針會讓班準的皮膚過敏,所以輸液時只能一次次地扎在手背上。
前日在劇組的時候,因為著急回家,班准便沒在那裡吃晚飯,因此血管也癟得不是那麼好扎,護士邊拍他的手背,邊一臉新奇地問班准:「班先生,您的體質很容易淤青啊?」
班准正心不在焉地半闔著眼睛休息,聽到小護士的話,他疲憊地睜開眼睛,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手腕。
那上面好像是他前幾天拍高空戲時,被威亞的縛繩勒了那麼一下,當時沒感覺多疼,回來之後才發現手腕上的顏色變得這麼嚴重。
班准不太在意地活動了一下手腕,覺得大男人那麼容易受傷很沒有面子,便含糊著答道:「唔,還成吧,不好扎嗎?」
小護士笑道,「也還好,我就是問問。」
不知道點滴里是否加了助眠的藥,班准剛打了沒一會兒,就有些昏昏欲睡。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清晨六點多,班准有心事,所以即便睡著也不安穩。
他剛睜開眼睛,就看見走進病房的榮潛,班准逮住機會,忍著巨大的困意,準備將自己想要跟他離婚的想法說給榮潛聽。
「榮潛,等我出院,咱倆就去離……」
班準話音未落 ,昨晚躥進腦海里的碎片記憶又落實了幾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