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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去收拾物品。”他倒要看看有他在这里,信陵君还如何兴风作浪。
☆、谁强?谁弱!
姬增要搬进太傅殿,姬圉闻讯赶来甩了儿子一个大耳刮子,物品是怎么搬来的原封不动再搬回去。任意妄为的姬增被罚闭门思过任何人不得探望,姬增不服顶嘴又吃了一耳光。巴掌印消下去,姬增迫不及待的爬墙溜到太傅殿。
冬日萧条寒风呼啸,苑内的树木光秃秃的不见半片叶子,风到之处树枝晃动的猛烈。与之截然不同的是殿内的光景,火盆烧的正旺,主殿暖如初夏。小宫婢三五成群围着太傅而坐,或歪头或托腮瞧着太傅与凤儿对弈。
与普通下法不同,太傅制定新的游戏规则,横向纵向斜向,一色的棋子五子连线者就算获胜。听听很简单,玩起来颇为费神,一个不留神就着了对方的道儿。凤儿每放一子小心谨慎再三斟酌,反观太傅泰然自若落子随意。凤儿屡败屡战摸到一些窍门,太傅的棋路又改了。
“为何会这样?”一子双杀,凤儿有些晕头转向,她被逼一路堵截,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你只顾着围追堵截,全然不顾自己的棋路,被我牵着鼻子走。这次换你执黑。”收拾棋盘的空隙,太傅笑言与师父也玩过五子棋。但是师父的棋品让人不敢恭维,三番四次的悔棋,再后来输的太多就不肯再玩。
“太傅大人。”一宫婢端来汤药,太傅皱眉摆手道:“苦的反胃,我已好的差不多,拿走倒了。”
“怎么能不喝药?”
男声传来,主殿内众女皆是一惊,见来人是姬增,小宫婢个个脸色发白。姬增恶名鼎鼎,太子殿伺候的宫婢但凡有几分姿色的都让他祸害个遍。这些宫婢还想将来正常嫁人的哪能不怵,飞快磕头见礼之后无人抬头,唯有太傅与贴身婢女凤儿神情自若。
“增儿见过太傅。”姬增行见师礼,太傅应了一声也不瞧他,继续与凤儿玩五子棋。
太傅态度冷待也不是今日才如此,没横眉冷对已经不错。姬增腆着脸再近几步,端起有些烫手的汤药凑唇吹了一番,小尝一口试过温度,恭恭敬敬捧到太傅跟前。
“良药苦口利于病。”“拿去倒了。”
太傅理也不理,吩咐送药来的宫婢将汤药端出去。姬增做低伏小又在大庭广众被打脸,身子当场一僵,手捏药碗连着臂膀微微的颤。宫婢来取药碗,尝试了几下,姬增硬是不肯松手。那宫婢心急稍稍用一些力,姬增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顶点,高高举起汤药狠狠摔掷于地,他怒视她,恨不得直接扑将上去把这不识好歹的女子当场办了。
“你是长本事了,不知道是哪里受了气冲着我发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师父。”太傅神情不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吩咐收拾掉碎片,打扫干净地面。
姬增被…干晾一阵,再要做什么已经失去时机也鼓不起勇气。默默地凑到太傅身边挨着坐下,他低头致歉赔尽笑脸,许是被缠烦了,她轻拍他一下道:“闭上嘴,规矩些坐好。”
魏国太子的脑袋旁人碰一下是砍头示众的,换成太傅怎么折腾都不要紧。姬增美滋滋的按住额头部位,规矩的坐正身体。一双眼倒不规矩的黏在太傅身上,从头扫到腰来回看,脸就不必多说什么,头发乌黑,胸脯饱满,腰肢纤细,姬增觉得这女子无一处不完美,恨不得日日伴在左右,夜夜同榻而眠。
“若能与清儿欢好一夜便是折十年寿也是值得。”姬增恍惚之下言语亵渎太傅,然后就被太傅打了一嘴巴罚抄书,再然后又被姬圉一顿暴打。姬增身上疼的嗷嗷叫,嘴里嚷嚷要娶琴清。
“你个逆子啊,寡人让琴太傅教你念书的,你倒好只想着脐下三寸的快活,宫里没有女人了?天下没有绝色了?你要打太傅的主意,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违背人伦的东西,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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