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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自己是怎么玩弄莺莺并抛弃莺莺的。这种行为在当时的士大夫阶层不仅没有招来指责,甚至引来一篇赞扬声,连白居易都大加褒扬,可见当时之士气之如此。而今“风流”一词的本意未变,只是人们对“风流”的认识变了而已——以前是时尚,现在不道德。
但道德终归是不具有强制约束力的。数千年的遗风不是说没有就可以没有的,即使禁止嫖娼的法令再多、严打的行动再多,仍趋之若骛,有禁难止。
当然,现代社会中“风流”还是有变化地。“风流”已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也有风流的时候,特别是那些深宫怨妇,若遇见可宜的男人,也照样会抛出眉眼、露出酥胸、伸出美腿……你男人可以玩得女人,女人又何尝玩不得男人,于是男女终于平等了。
什么世道!
前言
读书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古人头悬梁锥刺股挑灯过子夜,今人读书,天不亮就起晚十点才休,从三岁幼儿园到二十四岁大学本科毕业,21年这样闻鸡起舞第过着,还不一定算学业有成,再读研读博,人到中年,才算完成基本教育,对社会的阅读才刚刚开始,比几十年的死书更难。
当然,读书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有两种目标,一是为了充电,读的那些专业书籍,一是为了消遣娱情,读的一些闲书。最近迷上了对先秦历史的了解,于是写了很多读“人”的文字,自觉还有点意思。朋友说我是不是想上“百家讲坛”?我说:是想,可人家不要!
所以聊以自慰。
又阿Q了,有些可怜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读柳下惠
柳下惠(公元前720年—公元前621年),又称柳下季,春秋鲁国大夫无骇的后代。他大致生活在春秋时期的鲁庄公至鲁文公年间(公元前693年—公元前609年);因劝停齐鲁之战而被尊为“和圣”。
关于这位仁兄,知道他是“和圣”的人不过,但知道“坐怀不乱”的人就多了。
关于“坐怀不乱”的故事,很多人产生了质疑,认为只要是男人自然是把持不住的,但看当时的情景,即便换上像斯瓦辛格这样强壮的男人,甚至换上你我,也不得不把持一下:首先柳(展)兄揽妇人入怀的地点是在城门之下,诺大一个开敞的地方如何行事?其次是柳兄揽妇人入怀的幌子是怕妇人冷着,可见天气寒冷,如此宽衣解带,代价实在太大。
实际上,古人有“授受不亲”,作为鲁国圣贤的柳兄是不大可能揽人入怀的;其次是古代少女只有正月十五才有出门机会,而少妇们迫于言辞怕卖了风骚也是少有出门,因此出门之妇人多为多为年长者,而且夜不归家,我想应该是年老的乞讨者,柳兄一腔仁义,见其瑟瑟发抖,自然是要帮忙的。
荀子他老人家怕浪费了竹片,在记录时把情节省略了。而自古以来,人窥私欲望都是很强的,于是让人平添的许多揣测,以至于把精力都放在这上面了而忘记了柳兄游说各国劝罢战争的“和圣”封号。
春秋战国的纵横家是很多的,柳兄大抵属于比较早的那一批。因此柳兄的成名,让孔子孟子墨子荀子等华夏先贤们推崇备至,他的修为,可能算“墨家”学说非攻兼爱的前身。
去年有一部电影叫“墨攻”,看了半天欣赏了数遍,还是看不出墨家思想的精髓,刘德华是帮助人抵抗,结果搞得尸横遍野,实在和墨家的非攻兼爱背道而驰,玷污了墨子的名声。
想来,现代艺术是不需要研究思想哲学的真正含义的,古人只不过是一个商业噱头,最后的目的都是为了几张印着老人头像的纸。而至于古人的事迹与精神,我们大可不必探究。
比如柳下惠,在2000多年后,已经成为“性功能不正常男人”的代名词,而不是“和平”的代名词。一代圣贤,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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