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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一樣,主要是學英語,還有專業課。課本都是英文版的,那些蝌蚪文一看就煩,讀起來非常吃力,對著文曲星,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地查。老師基本上是外籍教師,不會說漢語,全英文授課,一碰到專業名詞,聽得半懂不懂的。跟人家說的一樣,雞同鴨講。&rdo;她都這樣,班上的其他同學就更不用說了,完全是雲裡霧裡,似乎講台上的外國老頭兒說的是法語,聽不懂理所當然。
鍾越安慰她:&ldo;剛開始不習慣,慢慢就好了。&rdo;她點頭,笑說:&ldo;以後等我完全聽懂了,基本上就成才了。&rdo;鍾越又說:&ldo;其實我覺得你這個學校很好,不論是硬體設施還是師資力量,都很不錯,專業性非常強。只要好好學,將來出了社會,只怕比我們學校的學生還厲害。&rdo;
她微笑不語。是啊,只要好好學,到哪都要好好學。教學樓近在咫尺,她站在台階上,朝他揮了揮手,轉身進去了。
鍾越看著她右邊滑下來的頭髮遮住了眉眼,很想替她別到耳後,手指張張合合‐‐這樣做,畢竟是太冒失了。一個暑假過去,彼此的心境似乎發生了改變,他不敢確定她的感情是否和往日一樣。尤其是再次見她,身邊已坐了其他人。夏原,看起來很不錯。他還是第一次在清華見有人長得那麼好看。
下午沒課,坐在自習室里左右定不下心來,乾脆收了書本,過來找韓張。韓張見到他有些驚訝,笑說:&ldo;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rdo;請他到大講堂附近的小咖啡館坐。他笑著搖頭,&ldo;我還是頭一次來北大,都說未名湖漂亮,正好看看。&rdo;韓張便領著他逛,笑說:&ldo;看多了也就這樣,綠化好,比你們學校精緻些。原本就是王爺的府邸,沒什麼稀罕的。&rdo;
倆人沿著白石板鋪成的小徑一路逶迤走來。鍾越交給他一大張紙,&ldo;這是這次同學聚會的名單,一共有十三人,你看看怎麼安排好。&rdo;韓張謝過他,收起來,調侃:&ldo;十三,真不是個吉利的數字。&rdo;原以為他是特意送名單過來的,其實打個電話就成,沒想到他說:&ldo;我今天見到何如初了。&rdo;大吃一驚,忙問:&ldo;是嗎?&rdo;
鍾越轉頭看他,眼中神色有些複雜,&ldo;你昨天晚上打電話說有事告訴我,就是何如初的事?&rdo;韓張點頭,&ldo;是啊,昨天晚上本想說的,聽見你們宿舍有人罵大半夜的打電話嫌吵,想著今天告訴你。早上我還去找了她,匆匆忙忙趕回來上課,轉頭就忘了。&rdo;沒有說何如初叮囑他不告訴大家尤其是鍾越她人在清華一事。又問:&ldo;你怎麼碰到她的?&rdo;
鍾越含糊帶過:&ldo;同在清華,總有遇見的機會。&rdo;其實不然,若不是緣分,擦肩都會錯過。緣分這種東西,要有緣也要有分,才是好的。
韓張遲疑了一下,問:&ldo;那她都說了些什麼?&rdo;鍾越回答:&ldo;她說她這段時間其實待在美國,所以一切事情都不清楚。我來找你是想知道她為什麼缺考,你大概知道。這麼大的事,其中必定有變故,我不好直接問她。&rdo;怕惹她再傷心一次。本來她應該快快樂樂在名牌大學就讀的。
韓張支吾半晌,猶豫著要不要說。後來想,何如初家裡發生的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於是告訴他:&ldo;她家裡出事了。高考那天,她母親一時想不開,割腕自殺。最後一場理綜,她本來走了,又折回來拿東西,家裡沒人,哭著打電話叫的救護車。所以,就缺考了。&rdo;
韓張講的平平淡淡,三兩句就結束了,鍾越可以想像其間的驚心動魄。何如初從小被保護的滴水不漏,何嘗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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