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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髒的都沒有地板樣了。奶奶，我和小二拖地，回頭再看書吧?&rdo;

周氏擺手：&ldo;你們看書，我去刷碗，等你們走了我拖地。&rdo;

&ldo;別!&rdo;顧無益趕忙說：&ldo;要是讓爸知道了，又得數落我們沒攔住你。&rdo;

&ldo;你爸懶得干，就覺得動一動都累得難受。可是要是讓我識字看書，我也難受。&rdo;周氏往年這個時候不是拎著糞筐滿村拾糞，就是下地薅草。現在啥事沒有，周氏真閒的難受，總感覺虛度光陰，心虛得不行，&ldo;就這麼說定了。&rdo;說著話就去廚房刷碗。

顧小二小聲說：&ldo;爸爸應該不會怪咱們吧?&rdo;

顧無益搖頭：&ldo;不會。只是你好意思嗎?&rdo;

小二不好意思，可他還是個學生。

他要說老師教的都會了，這個奶奶可能又讓他練字。

比起練字，顧小二更想背《憫農》。

&ldo;要不等一下拉著奶奶一起出去?&rdo;

顧無益思索片刻，道：&ldo;以後咱們晚上拖地，讓她無地可拖。&rdo;

&ldo;我看行。&rdo;小二點頭，反正電視沒啥好看的，外面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也沒啥好玩的，閒著也是閒著。

小不點好奇的不行，&ldo;哥哥，你們說什麼呢?渺渺怎麼聽不見啊。&rdo;

顧無益：&ldo;哥哥沒說什麼。陪哥哥背書好不好?&rdo;

小孩點頭。

顧無益坐下，就讓小二把小孩放他懷裡。

周氏拎著水桶出來看到小孩坐在老大腿上，滿意的笑了。

等小哥倆去學校，到家見著秦老漢，周氏就忍不住跟他分享，&ldo;大小子真懂事，這麼點就知道疼弟弟。&rdo;

秦老漢：&ldo;可憐的孩子早當家啊。&rdo;

周氏不由得想起孩子打小沒爹沒媽，照顧他們的爺爺還走了，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ldo;你說那倆沒良心的是不是死了?親爹去世都不回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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