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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就多餘了!&rdo;

&ldo;我同薇羅尼卡要生一群孩子……您將帶著外孫子們散步，難道您不想讓這條陰暗的走廊充滿結實的孩子們的歡笑喧譁嗎?&rdo;

但是，在走廊上追逐奔跑和亂撕郵票的結實的外孫們的形象，讓教授感到太可怕了。他一下子變得滿心不快，對柯和她的&ldo;丈夫&rdo;發泄著雷霆震怒，一分鐘之後，小兩口就到了外面，在他們身後緊閉的門裡還透出來不連貫的喊叫：

&ldo;外孫子!強盜!搶劫……消滅……莫如去死!&rdo;

阿爾杜爾站在門前，緊咬牙關，繃起的肌肉神經質地在腮幫上顫動。

&ldo;你想死嗎?&rdo;他小聲說道，&ldo;你會死的……&rdo;

&ldo;明天我就去找律師!&rdo;教授從窗戶格柵送出一句威脅的話，&ldo;我要宣布不承認父女關係。我沒有女兒!任何一家法院都會理解我的!&rdo;

&ldo;哐啷!&rdo;窗戶關上了。

房子沉寂下來。

&ldo;這也在預料之中!&rdo;阿爾杜爾說道，&ldo;雖然大公肯定不會滿意，他本想，這位教授會吵會鬧，吵過鬧過之後會平息下來，放我進屋去的。&rdo;

&ldo;不，這是不可能的，&rdo;柯說道，&ldo;你們很不了解教授。&rdo;

&ldo;那你比我們更了解他?&rdo;

&ldo;對，我跟他一起生活過，雖然時間不長。他已經失去了普通人的感情，即便多少還保有一點這種感情……也是在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裡……必須耐心地、持久地、藉助於善心去發掘。&rdo;

&ldo;我們沒有時間發善心了。應該馬上行動。&rdo;

&ldo;怎麼行動呢?&rdo;

&ldo;大公將會決定。&rdo;

他們坐進黑色轎車，在車的後部坐著一言不發的大力士，像一個黑鐵櫃。阿爾杜爾用無線電呼通了飛船，可視電話螢光屏上出現了大公的頭像。他的白髮蓬鬆著，正吃著冰淇凌，白色的乳脂流到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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