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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陽:「……」
他看著管家欣慰的臉,「那你怎麼不讀?你也是小侯爺身邊的親近人。」
管家一臉你不懂我的神色,「我讀過啊,年輕的時候,侯爺也逼著我學過。後來我傷了腿,做了侯府的管家,府中事務繁多,我才不學了。」
他拉開了話匣子,「哎,要說小侯爺其實還挺像老侯爺和侯爺的,不愧是祖孫父子。老侯爺一輩子只娶了老夫人一個,侯爺也只娶了夫人一個,到了小侯爺這裡,說不娶了,嚇死個人,如今能娶回一個,不管如何,咱們都得好好地敬著未來的女主子。」
端陽點點頭,「凌小姐那麼厲害,能不敬著嗎?」
誰不敬著她,都夠喝一壺的。
管家催促端陽,「你快去吧!別讓小侯爺發火,咱們府中這麼點子人,能留下的,都是死皮賴臉的,小侯爺天天惦記著把人都攆光了,為了不被攆出去,你要爭氣點兒。」
端陽無奈了,只能風蕭蕭兮的去了藏書閣。
管家本來要去找宴輕,如今知道他大約是不高興的,也就不想去觸霉頭了,免得自己也被罰,轉身腳步輕快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歇下了。
宴輕攆走了端陽,又煩躁了一會兒,氣悶了一會兒,之後在房頂上躺著睡著了。
宮裡,皇帝批閱完奏摺後,夜已深。
敬事房端來牌子,讓皇帝選今夜伺候的人,皇帝沒什麼興致地擺擺手,敬事房的人退了下去,他對趙公公招手,「給朕揉揉肩。」
趙公公連忙上前,動作適當地給皇帝揉肩。
皇帝閉著眼睛問,「今日宴輕怎麼這麼安靜?朕給他賜婚,他竟然沒鬧騰?」
趙公公笑著說,「今日可稀奇了,凌小姐從宮裡出去後,直接去了端敬候府,與小侯爺一起接了聖旨,之後的事兒更稀奇,凌小姐竟然在端敬候府待了一整日,直到天徹底黑了,才回府。」
皇帝坐直了身子,睜開了眼睛,也納悶極了,「竟有這事兒?」
「是啊,如今都談論著呢,說真是稀奇了。小侯爺怎麼看都不像是酒醒了會認帳的人。」趙公公唏噓,「據說好多人都押了賭注,賠光了本。」
皇帝搖搖頭,「朕也覺得宴輕不像是酒醒了會認帳的人,一定是凌畫做了什麼。」
趙公公也不明白,「老侯爺和侯爺相繼故去後,小侯爺不喜歡太后在侯府安插人盯著他,一股腦的都將人打發了,這樣一來,咱們的人也都給攆了,所以,侯府的消息,再也打聽不著了。」
「他一天到晚吃喝玩樂,朕還不樂意聽他那些玩樂的破事兒呢。」皇帝不在意,「朕就是好奇凌畫做了什麼,讓他不止接了聖旨,還留了她一日。」
趙公公立即說,「接聖旨之前,小侯爺與凌小姐談話時,長寧宮的人在了,據說沒避著人,要不,奴婢找長寧宮的人過來問問?」
皇帝擺手,「夜深了,甭折騰了,明日凌畫進宮,朕問她就是了。」
第81章 同罰
第二日,凌畫收拾妥當,乘車入宮。
她依舊先去見了皇帝,今日皇帝下朝早,她到時,正趕上皇帝下朝,太子、二皇子跟著皇帝來到御書房,見了凌畫,太子蕭澤自然又是好一通冷嘲熱諷,二皇子蕭枕依舊如隱形人一般,在皇帝面前十分安靜。
面對太子的嘲諷,凌畫寸步不讓,嘲諷回去,蕭澤嘲諷她要嫁宴輕那個紈絝,她就嘲諷太子妃的娘家溫家,哪怕在皇帝面前,她依舊擺出誰讓你惹我了,我才不慣著你的態度。
皇帝任由二人你來我往了一通,才擺手制止,對蕭澤訓斥,「堂堂太子,說的都是什麼話?宴輕好歹是你的表弟,你處處貶低他,就是朕教導你的兄友弟恭?」
太子頓時住了嘴請罪,「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