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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身站的不穩,借著江寒郁手臂的力道勉強站好,抬眸望向他暗沉的眸。
「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
男人的聲音太冷靜,幾乎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起伏。
初芮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已經覺察出這個男人的不對勁。
她不著痕跡地往後躲,可同時間,她被他狠狠攬住腰。
這幾年的虎視眈眈,似乎在這一刻才正式被揭開。
江寒郁手臂桎梏住初芮的距離克制著,沒有侵犯的意思,他的力道卻那樣明目張胆,不允許她離開。
「初芮。」
他喊她的名字,聲音裡帶著難以辨認的痴迷,「這一天,我等了太久。」
「我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你。」
第3章 插pter 03 蛛網上的獵物。
03
像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而且還是個噩夢。
初芮昏昏沉沉醒來,連睜眼的力氣似乎都沒有。
全身乏力,軟綿綿的,呼吸格外的燙。
稍微回想,腦海里還是暴雨沉沉的夜,突然出現的男人,以及他說的那些令人無法理解的話——
真的只是做了個夢?
初芮開始恍惚,如果是夢,那這個噩夢未免也太真實了。
她腦袋發沉,勉強從床上坐起來,靠著床頭,思緒仍然亂糟糟的。環顧四周,能認得出這是她自己的房間。
視線忽然瞥到無名指上的戒指——
一瞬間,初芮如夢初醒。她不是做了個夢,那些模糊的記憶是真實的,是昨夜發生的。
初芮對昨晚最後的記憶就是在暴雨中,聽到江寒郁說他回來的目的是她。
她甚至還清晰記得那個男人口口聲聲說要跟她結婚,說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
後來的事她記不大清了,可能是因為小腿的傷口流了太多的血,又或許是因為她淋了雨,她有些體力不支,眼前一黑便什麼都看不見了。
現在回想,這跟噩夢比,也差不了多少。
手指上的鑽戒很漂亮,應該價值不菲,可是初芮看著就無端來了氣。
她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戴上的。
在無名指上戴鑽戒,好像她已經答應他結婚了一樣——
神經病,這個神經病!!
初芮越想越氣,毫不猶豫地把戒指摘下,賭氣似的用盡全身力氣往地上丟。
偏偏恰巧,房間的門被推開,戒指在地上滾了滾,最後停在了門口,來的人的腳前。
滿臉病容的初芮抬眸看向門口,因為發燒,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跟對方對上視線,她像只充滿怒氣的小豹子,忿忿瞪著他。
「不喜歡?」
男人冷冷清清的聲音響起,說話間,他彎身撿起腳前那枚鑽戒,轉而丟進了一側的垃圾桶。
丟一枚鑽戒,就像丟一塊不要的石頭。
轉而,他看向初芮,忽略她憤懣的眼神,神色平淡地說:「不喜歡沒關係,下次陪你去挑一枚你喜歡的。」
這一夜暴雨早已經停歇,夏日清晨的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房內光線明亮,襯得男人的輪廓清晰立體。
他比昨晚所見,多了副金絲邊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顯得清冷斯文。
看衣著,似是要出門。
江寒郁緩步走向初芮的床邊,幾步之後停下,略微瞧了眼初芮小腿的傷。
小腿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被厚厚一層紗布包裹著。
他看著好像有些心疼:「這麼漂亮的身體,落下疤該多可惜。」
「你是變態嗎?!」
初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