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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過,狗咬人也得看看咬得是誰吧。皇帝的叔叔你也敢咬?&rdo;宇文溫心中覺得一陣好笑,只是心中略有不安。
宇文贇連自己的親皇叔都殺了,何況他父親這個堂叔?可是說好要守護好自己心愛之人的,氣勢決不可輸。
趁著鄭譯被罵得無言,宇文溫繼續說道:&ldo;無論熾繁在哪裡,我就在哪裡。而今天她只能待在我這杞國公府里……這休書,我是不會簽的。&rdo;&ldo;唰唰&rdo;,休書被撕成了千百片灑在了鄭譯身上。
&ldo;來人啊,送客。&rdo;宇文溫喊了一聲,緊緊握著熾繁的手,不無溫情得說:&ldo;熾繁,我們進屋去吧。當心別著涼了身子。&rdo;
兩人頭也不回得轉身離去。身後留得鄭譯一個人在咒罵:&ldo;你……好你個宇文溫。真是活得不耐煩了。&rdo;
他往外走了兩步,回頭看見掉在地上的摺扇,又搖晃著碩大的身子走過踹上一腳:&ldo;不知好歹,我發誓下次就是你的死期。信不信?&rdo;
跨過府門走了幾步,他又邁進來,撲閃著眼珠子,瞧見四周無人。心裡盤算著宇文溫在這長安城還有點名氣,他的東西應該值點錢,就一把撿起摺扇藏進了衣袖,晃著身子走了。
進了寢屋。
&ldo;溫哥,方才真是嚇壞我了……&rdo;熾繁驚魂未定得說。
&ldo;傻熾繁,怕什麼。不是有我在嘛。&rdo;宇文溫攙著她坐到床邊。
&ldo;我還以為我真得要被帶進宮了呢&rdo;,熾繁又哭了起來:&ldo;還以為你真會休了我,再也不想見我了……&rdo;
&ldo;不要胡思亂想了,我的熾繁,第一次沒能好好保護你,我就已經無法原諒自己了。怎麼還會再發生呢。&rdo;宇文溫掐著熾繁的臉蛋:&ldo;不過其實我也驚懼萬分,幸虧那鄭譯是個廢柴軟柿子。不然方才辱罵了宇文贇的話,他早就拿誹謗之罪來壓我了。&rdo;
&ldo;是呀,好險。夫君如此維護熾繁,熾繁實在自覺羞愧難當,不知該如何……&rdo;
&ldo;吶,怎麼又要哭了……這樣還怎麼稱得上天姿絕色四個字呢?&rdo;
&ldo;你取笑我,哼……&rdo;
&ldo;咳,不鬧了。你這幾天一定沒睡好吧,來吧。為夫陪你睡一會兒。&rdo;
&ldo;好……嘻嘻。&rdo;
枕著宇文溫的手,熾繁像個貪睡的孩子很快就恬靜地睡著了。宇文溫側著身子,另一隻手輕輕撫動著她秀軟的長髮,呆呆地看著她絕美的臉龐,他心裡知道與她在一起的日子已然不多了,她喜人的樣子多看一眼少一眼。
宇文溫知道宇文贇一定會想盡辦法讓熾繁從自己身邊離開的,這就是他的性格,只是他現在又多了些帝王術作為資本和籌碼。
她遲早會被皇帝從他的臂彎中奪走。他只是個公子,終是敵不過霸道得不可一世的九五之尊。
只是……
與宇文贇從小在一起打鬧成長,自然知道他就像個任性的稚童或者可以罵他作匪氣的智障般胡鬧。不管事情的對錯與否,他不願意的事逼死他也不會做,正如先皇宇文邕對他再怎麼嚴厲打罵,他也不會假裝對軍國大事提起半分興趣,反之亦然。
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