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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不敢恭维。我也时常切记:“关心”常是两方面的。官场上多言是大忌。
实属有感而发。
李政君执笔于加拿大
那个晚上政君又做了在飞机上做的那个梦,只不过,早上他发现眼角有了两滴冰冷的泪。后来回到多伦多他又重复地做这个梦。
没多久政君他们又去了蒙特利尔,之后又回到了校园。多伦多的记忆能留多久?枫叶、空气比这里的人和法律更让人亲近。政君在日记中写道:我一直赞美加拿大清新美丽的环境,但对于像我这样过惯了“土”日子的人来说,我不喜欢加拿大。在我看来,人要活出一个味道来,自然环境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我喜欢;更何况在一个没有文化继承的土地上心灵不会生根!如果让我选择,我还是选充满汽车尾气味的北京。
日子慢条斯理地过着,曾经渴望逃离的政君却开始倒数着回国的日子。同时他开始反复做着那个很奇怪的他是一位武士的梦。每当梦到那个女人,梦中政君的心就会酸痛,每一次醒来的时候,在眼窝处总有一两滴冷冷的泪水。
他怀疑自己的精神是不是在异乡的沉闷中出了“抑郁”的毛病,他有些担心,到医院检查,希望得到解释。医生并没有检查出他精神上有什么问题,但对于他梦中的故事颇感兴趣,于是半开玩笑地说:“说不定你前世真的是一个武士。我去过西藏,那里有个古格遗址,还有武士的遗体。也许你还真能找出你的前世呢?” 。 想看书来
心印 七(11)
政君并不觉得梦的奇迷古怪。“难道这是神示吗?我的心为什么这样烦躁?为什么在被人羡慕的境遇中如此沉重和不安?”这个晚上,政君打开了他搁置已久的邮箱。他的邮箱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也没有热情上网去翻看什么,还是他儿子明明为了让父亲不要落伍给他申请的,平时除了一堆垃圾邮件,他几乎就没有收到过正经邮件。突然他看到了一封来自西儿的回信。
政君你好,终于看到了你的信息。我很高兴,可以和你联络了。
看到开头的陈述,政君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个西儿真有那么神奇,已经预知了他的渴求?他接着看下去。
你是一个真诚的人,表达出来的是真诚,没有表达的仍是真诚。你生活在自己定义的黑与白中,最终色彩的混合,让你躲在了灰*域,被灰色色调的不足影响着让人颓丧、迷茫和困惑,同时表达为无助。除非你认识到灰色的两点,它是时尚的、清雅的、归隐的,你才能够在观赏它时有着喜悦和平和。尘土是灰色的,普通得甚至于让我们一扫即去。但它是我们生存的根基,只有读懂它,才能变成种庄稼的黄土地。汉传佛教的小僧侣们的僧服不就是灰色的吗?只有高僧大德才可以穿黄色的僧服。连僧人都要在灰色中开悟,更何况你是在社会的烦杂中呢?
我知道你不信佛,但我还是想从佛法的角度去探讨。
信佛并不是迷信,应该是让思想开阔,而不是作为信仰让思想狭隘。因此经历过世俗的我,才可以如此地修行和开悟,用自己的感悟去开解别人。
其实,人本身就是唯心和唯物的。两种心源的纠结,促成了人的主观意识和能动性的改造,人字的两条腿好比唯物和唯心,向上支撑起一个人的身躯,我们始终摇摆在唯心和唯物的两种根源上,因此我们常常有困惑,有无奈,有恐慌,有焦虑……这让我们人走了中间的路,多了一个心源,那么人字底下又多了一个心源的支撑,就变成了“个”字。个人的“个”,就是自我,普遍社会中的自我,也就是个体的存在。“个”字像一把伞,撑起了自我和信念,保护了自己的身体。伞是广泛的概念,是自用的,也是他人用的,因此是互相的关系。我认为,佛法应该是人字支撑的上半部分,也是贴近人本质的一种开阔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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