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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厲害啥啊,研究了他媽的幾年。」靳子桀打算把碗端進廚房洗了的,陳千歌比他還快一步,他只能緊跟在陳千歌的身後,陪陳千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什麼事情都不能急於求成,你已經很不錯了。」陳千歌把沒吃完的面倒進垃圾桶里,開啟水龍頭洗碗,隨即他想到了什麼,突然扭頭看著靳子桀,「你今晚急匆匆的過來,你吃飯沒?」
「哎,我操!」靳子桀抱手倚靠在廚房門的身體站直,「我沒吃。」
陳千歌笑著嘆了口氣,「你給我煮,怎麼也不給你煮一份兒啊?」
「我忘了」靳子桀敲敲腦袋,「剛才腦袋是暈的。」
「再開一次火吧。」陳千歌只得又點燃灶火。
陳千歌陪著靳子桀吃完飯,全部收拾完過後已經快十二點了。
「給我一床被子,我今晚睡沙發。」靳子桀對陳千歌說。
陳千歌站在臥室門口看著他,「睡床吧,冬天睡沙發怪冷的。」
他說完這句過後,兩個人就這麼站在客廳和臥室相對無言地愣了愣。
「我其實還是有點害怕。」陳千歌摸著鼻子說。
「沒事兒,我陪著你。」靳子桀啞聲說。
「進來吧。」陳千歌轉身走進臥室,給靳子桀找了套睡衣,然後把床單被套拆下來給換了。
靳子桀幫著陳千歌套完床單被套,脫掉衣服換上睡衣,房間空調溫度開得很高,赤|裸的皮膚接觸在外面也沒有很冷。
「你上次,是不是順走了我的一套睡衣?」陳千歌冷不丁地問。
靳子桀心裡一緊,結巴道:「啊啊,好像是吧?」
「好像是吧?」陳千歌眯眼,「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我想的是我穿過了你應該就不會要了。」靳子桀一本正經地胡謅。
「我不至於那麼潔癖,」陳千歌說,「那你今天穿的這套也要給我順走嗎?」
「當然不了,」靳子桀眼神躲閃,「給你順完了你沒得穿怎麼辦。」
兩人平躺在床上,彼此之間隔了一點距離,臥室燈光大亮,陳千歌聽見靳子桀說的這一句低低地笑了笑。
「你明天是不是還要上班?」靳子桀側頭看著陳千歌的側臉。
「嗯啊,」陳千歌說,「但是我睡不著。」
經歷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睡得著,靳子桀攥緊拳頭又鬆開,無聲地嘆了口氣。
「你好久又回北京?」陳千歌也扭過頭,和靳子桀黑眸相對。
「先不回了。」靳子桀說。
「哈?」陳千歌驚訝,「不是,你還在上學啊大哥。」
「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比你還重要。」靳子桀沉著嗓子說。
陳千歌語氣很嚴肅地說,「這是你的學業,你不能這麼草率。」
「草率麼?」靳子桀輕聲說,「歌仔,我今天都不敢想我來晚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真的不敢想,你知道謝慈他有多——」
「我知道,」陳千歌打斷他的話語,「我知道他是怎麼惡劣的一個人。」
「你查過?」靳子桀微微瞪大眼。
「啊,莫名其妙的示好總是很奇怪,」陳千歌說,「說實話他今天的到來讓我很意外,做出的事情讓我也很怕,就算現在心有餘悸也不是後退的理由,沒有辦法啊,只能硬著頭皮扛。」
「你要怎麼扛?你查過就應該知道,謝家三代從政,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靳子桀說。
「不知道,」陳千歌轉了個身,背對著靳子桀,「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不用不顧你的事業你的學業來幫助我,沒有必要。」
「什麼叫沒必要?」靳子桀有些無語,掰過陳千歌的肩,「來,你看著我的眼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