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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這群水獺就開始尬舞。
它們一邊以極快的頻率抖毛,一邊在我倆附近蛇皮走位,誓要為我們表演一個馬戲團都見不到的大型水獺表演節目。
那隻頭頂有白斑的水獺在飛速竄動的同時,還不忘為自己的行為增加解說:「你倆聽,我現在的聲音是不是在四面八方傳來?你們知道這意味什麼嗎!這說明我的速度已經超越了聲速,害怕嗎!顫抖嗎!這就是妖怪和凡人之間的差距……」
我都要無語了,這和我想像中實力強勁的大妖怪差距有點大。
不僅差距有點大,還有點搞笑。
「吵死了。」宋溯光翻了個白眼,然後他把校服脫下,把兩隻袖子和衣服的下擺綁在了一起。
他就抓著脫下來的校服衣領,往半空中一揮。
白斑水獺的喋喋不休消失了,宋溯光的校服裡面多了個不停聳動的小東西。
(五百四十九)
然後,宋溯光在團成團的校服里掏了掏,從裡面提出一隻有成人手臂那麼長的水獺。
正是那隻水獺群里領頭的那隻白斑水獺。
在它被提出來的瞬間,圍著我倆尬舞的水獺群停止了尬舞陷入了沉寂,幾秒後,它們抖毛都得更厲害了。
不知從哪裡傳來了一聲尖利的「嚶嚶嚶」,繞著我倆的水獺們立刻一鬨而散,能鑽洞的鑽洞,靠湖的表演了個花式跳水。
還有兩隻離宋溯光極近的小水獺,小眼睛一閉,當場表演了一個立即去世。
(五百五十)
我這人比較壞,故意走到這倆小傢伙附近說:「哎呀呀,這裡有兩隻小水獺呢,不如我們等會就吃這個吧,宋溯光。」
宋溯光就很上道的說:「好的,你說了算。」
片刻,或者還不到片刻,不僅宋溯光手上提著的那隻白斑水獺情緒激動的扭動了起來,我還眼尖地發現癱在地上的那兩隻小水獺閉著眼睛都開始抖毛。
就、很想笑。
逞我咧嘴笑的那一剎那,兩隻小水獺立即抓住時機,蹭地從地上彈起,目標直奔石堆里的小洞。
中途,這兩隻傻東西,還差點不小心又撞到了宋溯光的腳上,差點又要表演一次當場去世。
最後,就只剩下了宋溯光手上的那隻水獺領袖了。
(五百五十一)
白斑水獺眼睛一眨,兩行滾滾熱淚就順著它毛茸茸的小臉滑了下來:「我只是一隻水獺。」
「我還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你們不能吃我!」它說著說著,流著淚就開始尖叫。
不僅尖叫,它還開始撲騰它的四隻爪子。
我:「……」
我:「記分牌呢?」
我這話點醒了水獺,它顫顫巍巍地用小爪子在尾巴處撓了撓,抓出一張白色的卡,它濕潤的黑眼睛中寫滿了屈辱,仿佛我和宋溯光是強逼民女為娼的惡霸。
我嘿嘿一笑,拿過白卡在手上的表上一刷:「宋溯光,十個積分。」說著我把記分牌遞給宋溯光。
宋溯光「嗯」了一聲,和我一樣刷過牌後,便放了這只可憐的水獺。
(五百五十二)
看了一會兒水獺好似重獲新生般的奔向湖畔,我倆轉身向著唯一一條可供人通行的小路走。
「也不怎麼強啊,我們怎麼就一進來就損失兩員大將啊。」我小聲說。
宋溯光隨手摺過一根手指粗細的樹枝作探路的拐杖,順便隨口答道:「那你一定猜不到李澤是怎麼回去的。」
宋溯光自問自答,不等我作出什麼猜測,他就繼續說:「剛進來的時候,那個程柯運氣不太好,就降落在湖中央,李澤跑去救他。」
「那個傻逼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