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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星宇驕傲慣了, 抹不下臉去跟蘇琅然道歉認錯, 但又想不出別的辦法, 房子也沒了,就乾脆躲進郁思雅的這棟小別墅。郁思雅的這棟小別墅是兩人沒事鬼混的地方,郁思雅一般也不會過來, 閆星宇就心安理得的住了下來。
閆家內鬥的厲害, 閆星宇就認為蘇家也是如此,想著蘇琅然就是個不掌權的紈絝子, 能動用的資源有限, 他只要熬過這段時間,再籌錢把分公司的帳目窟窿填上,沒什麼大不了的。
等他東山再起, 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
都說來錢快的辦法, 都寫在了刑法裡,閆星宇左思右想最終把主意打到了「好東西」上面。閆星宇心想他干一票就不幹了,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於是就在朋友的介紹下, 將那東西悄悄放在自家經營的酒吧里賣。
反正酒吧里龍蛇混雜, 什麼人都有, 他做的乾淨點, 誰能知道是他幹的。
閆星宇也算聰明, 雖然悄悄再賣,但他自己卻堅決不碰。但誰想朋友給他的煙也有問題,他就這麼一不留神著了道。知道煙有問題後,閆星宇跟朋友差點鬧翻,酒吧里的生意也暫時停了。
但隨著家裡的生意的也開始出現問題,爺爺又知道是他得罪了蘇家,逼著他去跟蘇琅然道歉認錯。閆星宇被迫無奈,只好去找廖老師當說客,結果又被廖老師罵了一頓。
從小順風順水慣了,生平第一次遭遇滑鐵盧,閆星宇煩悶憋屈到極點,忍不住懷念起那種飄飄然的感覺,沒忍住就碰了第二次。有二就有三,閆星宇又不是多有意志力的人,很快就徹底染上了毒/癮,酒吧里的生意也再次恢復,他癮大,還悄悄把東西帶回了郁思雅的這棟小別墅。
正是因為這樣,閆星宇一看到警察就要跑。郁思雅並不知道他吸毒藏/毒的事,知道她也顧不上,她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兩人當即就被警察拷了,帶回局裡。
——
晚上八點。
漆黑的天空籠罩著京州市,在驟然而至的暴雪下,這個世間仿佛只剩下黑白兩色。
東城區,一棟占地面積極大的莊園裡,壁爐中的篝火明亮。
一名頭髮鬍鬚全白的老人坐在那裡,嘴上的雪茄一亮一亮,煙霧從鼻口中湧出,他的面容在煙霧中若隱若現,「都被抓了?景家和蘇家的這兩小子,真是後生可畏啊……手腕,心性,能力都是一等一的,有他們倆著在,小一輩怕是永沒出頭之日了。」
站立老人身旁的老管家笑道,「老爺,溪小姐也很優秀。」
「優秀個屁,黃毛丫頭一個,感情用事,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老人嘴裡說著嫌棄,臉上的笑意卻藏不住,「不過總算是醒悟的不太晚,願意回來接老頭子的班了。老頭子我也終於可以退休了,你說我跟蘇老頭一樣,去學學養花怎麼樣?」
老管家也是一臉欣慰的笑容,他微微躬身,詢問道,「那個郁思雅還未死心,托人想聯繫溪小姐幫她,我自作主張給攔了下來,需要告訴溪小姐嗎?」
老人擺手,頭也不回,「不用攔著,這事溪丫頭不會再管了。」
「那我這邊把監獄裡的人也撤了?王老他們都想給溪小姐出氣,安排了不少人進去,準備把郁思雅給徹底廢了。」
監獄裡,多的是讓人受盡折磨卻無處訴說的法子,把郁思雅弄成殘廢,或者植物人都不是問題。
「廢什麼廢?現在是法制社會,景家小子收集那麼多證據把人送進去,你們弄廢了像什麼樣?讓他們把匪氣都收收。」
「是。」
管家躬身後退,正要離開。
「等等……」
突然,老人轉過身,目光銳利如電,壓迫力十足,他突然笑了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