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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善的石頭想了想,朝走近的卿衡之伸手。
卿衡之:「怎麼?」
雲奚挺了挺腰,母憑子貴,「孩子說了,要他爹抱上馬車。」
卿奶奶站在一旁點頭,「孩子說的對,孩子他爹,抱。」
卿衡之神情依舊是不動聲色的淡然,唇角卻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帶了幾分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寵溺意味。
到底還是給人抱起來了。
卿衡之與雲奚一般高,抱著個人,站在微風裡,也不影響他還是一株挺拔的青竹。
他今日回門,是許多街坊鄰居都知道的,故而來時,這條街上的溜達著的女子便不少,卿衡之姿勢清爽地一抱一攬,整條街上腦瓜都往這邊瞧。
也忍不住,瞧那懷裡笑得得意的俊俏少年郎。
少年郎不給看,打個哈欠就往卿衡之懷裡扎,衣衫金燦燦,眼睛眯起來像一大隻被順了毛的貓。
回到雲府後,卿衡之就往書房去了。
雲奚到處竄竄溜溜,也去處理白無涯給的信。
要問怎麼處理,就是翻開一個字一個字地看過去,再一邊點評一邊卷著被子笑。
雲奚捂著肚子,腰都直不起來了,「他誇我是九天神女…哈哈哈哈白無涯太逗了,我簡直不能相信這是他寫的話。」
司命忍不住道出真相,「這都是他從書上抄來的,確實不是他寫的。」
雲奚:「不管,我就當是他寫的。」
扒拉著手裡的信,又問:「這些我到時候能帶走麼?」
司命:「帶走?」
帶哪兒去?這玩意還能有什麼用?
…哦,反應過來了,真有用。
不需問就知道雲奚是想做什麼,他肯定是要給別的神仙看,說是白玖星君寫的,要跟他們一塊兒笑話人家。
不需想就知道後續了,白玖一定會生氣,氣炸毛那種。
再就會跟雲奚吵,再再然後,兩人吵著吵著就會打起來。
司命與旁邊來湊熱鬧的仙君對視一眼,都苦了臉。
這兩人打起來拆都拆不開,還要隨機抓取幸運仙君,去給他們評評理。
司命果斷道:「不能帶回去。」
雲奚很失望:「不給帶啊…」
司命篤定,「不給帶。」
雲奚想了想,認命了,「好吧,那我就只能全文背誦了。」
司命:「…」
卿衡之就是在雲奚挑挑揀揀,試圖從無數張羞恥語錄中挑出一張最羞恥的語錄進行背誦時,掀開了被子。
旁人家的被子裡,也會平白無故長個人出來嗎?
卿衡之看著雲奚髮絲散亂的小腦瓜和茫然的小眼神,捏捏眼角,「你在這裡做什麼?」
雲奚:「我在挑選詩集。」
卿衡之:「不是,我是問,你為什麼在這裡?」
雲奚眨巴眨巴眼睛,「娘子,這是我的床。」
卿衡之:「…」
是了,自打他病了,就一直睡的這個床,是雲奚的。
而他,新婚之夜誓不與雲奚同床,也就沒有床。
視線落在屏風邊的小榻,卿衡之有些意動。
袖子卻被拽住。
雲奚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娘子,你要走哪去,來給我暖被窩呀。」
早先握住卿衡之手的時候,他就有這個念頭了。
再一看卿衡之。
肩寬,適合靠。
腰細,適合摟。
腿長,適合…適合摸。
臉還很俊俏。
因袖子被拉扯,卿衡之的衣領半開。
雲奚毫不客氣地扒開卿衡之的衣領,把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