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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绰约浮现。
他哭笑不得:“她竟然一直跟着我们?”
慕容涓涓皱了皱眉头:“我背你走了多远就跟了多远。开始我还挺警惕,后来却见她没什么动静,只是默不作声站在一边,她的身法这么快,我怎么甩都甩不掉。你可知道她到底是谁?干嘛这样跟着?”
牧野歌沉吟半晌,方苦笑道:“如果我猜得没错,她应当只听铃音指挥,暗中御铃的人被我打伤遁走,她心如白纸,没有铃音控制,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好跟着我们。”
那白衣女孩隔着一丈之远怔怔看来,神情茫然而疑惑,眼神却如此清亮动人。
牧野歌看着那微扬的轻纱白袖,和那笼在袖中的左手,突然“嘿嘿”笑了一声。他想起刚才的激战,又是“嘿嘿”一笑。
他笑着问道:“你知不知道刚才到底有多险?”
慕容涓涓怒道:“你都差点死了,还笑得出来?”
牧野歌又笑问道:“射出白绫和银针的时候,你是不是愣了一下?”
慕容涓涓哼了一声:“我的武功如何,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
牧野歌笑道:“其实是我自己算计错误。她的剑术实在太快,我怎么算得准时间。但却是你慢的那一下,恰好在她的剑光稍纵即逝的最弱一刻,然后才有那么一点空隙。她身法快如闪电疾风,这一刀怕是连她的衣角也沾不到,却没想到正好挑开了她蒙眼的白绢。”
他迎向那清澈如水的眼神,叹道:“就算如此,若非我今天之前恰好又见到她,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慕容涓涓奇道:“你之前见过她?”
牧野歌默然点点头,他想起早上在沧澜江的一幕,便加了一句:“只怕夕照宫和栖霞岛两支人马,是赶不到听雨楼了。”
慕容涓涓心头一震:“她是听雨楼的人?”
牧野歌笑道:“看来,她还算不上人,不过是身负绝世剑术的一样武器而已。”
慕容涓涓哼声:“既然是听雨楼的人,若不是急着照顾你,我早该一剑过去……哼!” '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牧野歌摇了摇头:“她现在虽不杀人,但若有人拔剑刺去,她却会反击,她不懂如何点穴制人,只知道怎样杀人最快,你见过她的剑术,觉得自己躲得了么?”
慕容涓涓虽然骄傲,却不可否认自己对那白衣女孩充满了惧意,牧野歌的刀法已经快得匪夷所思,但还能从那刀光的虚影中看出模糊的招数来。而那翩然飞舞的白衣已经与那清凉夜色融为一体,竟然要从牧野歌的伤口中才推测到那虚空中竟然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若是那一剑向自己刺来,怎么可能躲得了。
她又怒又怕,加快脚步,耳畔呼呼风声越来越急,那夜色白衣淡去又显现,跟在五丈之外,既不更快,也不更慢,既不更远,也不更近。
牧野歌的笑的有些苦涩:“我之前还和她交手两次,每一次都是险之又险,均是绝无生还之境死里逃生,连对方是谁都没看到,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小女孩。”
慕容涓涓奇道:“你连她面都没见过,就知道是同一个人?”
牧野歌叹道:“错不了,我知道那人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香味,现在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小女孩头发上的那种奶香味吧。”
慕容涓涓打了个冷战,她想起了“乳臭未干”这个词,不知道是好笑还是害怕。她勉力镇静了一下,冷笑道:“你也可算是福大命大,和她交手过三次都能逃出来。”她暗地里却对牧野歌的刀法武功惊叹不已,但话虽偏要说得尖酸刻薄,挖苦一般。
那白衣女孩静静袖手站在连绵起伏的墨色草海中,她的身子如此的瘦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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