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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它們的金屬含量表明它們是機器人。&rdo;弗洛依德補充了一句，&ldo;還有那種自毀行動也表明了這一點。也許有些外星種族能任意把自己分解成碎片，但是我很懷疑是否有這樣的種族存在。&rdo;

&ldo;一種具備人類特徵的機器人？&rdo;道格拉斯大惑不解地問道，&ldo;這是為什麼？&rdo;

&ldo;為了混在我們中間而不引起懷疑。&rdo;佩里說。

&ldo;目的何在？它們可什麼也沒有干。&rdo;

&ldo;目前為止也許是這樣。在我們這個社會裡，變化是很難被察覺的。現在我們正被它們監視著。&rdo;

布賴恩和弗洛依德點了點頭。

&ldo;下一個階段它們會有何種舉動，&rdo;佩里鎮定自若地說道，&ldo;我們無從猜測。但是它們對我們這個社會的生存和我們這種生活方式的延續，無疑將是不利的。&rdo;

其他兩位快樂學家再次點了點頭。

&ldo;那我們怎麼辦呢？&rdo;道格拉斯問道，他黝黑而年輕的臉上愁容滿面。

&ldo;第一件事情，&rdo;佩里不動聲色地說道，&ldo;就是弄清楚我們自己是不是人類。&rdo;

他話音未落，隔板就降了下來。快樂學所培養出來的反應能力使道格拉斯毫不猶豫地從診療椅上跳了起來。但是，這已經太晚了，他被關進了一個小小的金屬房間，金屬板壁還微微顫動了一會兒。

還沒等他重新坐下，隔板就無聲地升了起來。佩里和布賴恩正看著弗洛依德坐過的角落。角落裡空空如也，椅子消失了，橡膠地板也消失了，露出了下面的鋼板，燒焦灼牆壁一片漆黑。

佩里繃著臉說：&ldo;看來它們是鐵了心一個也不讓我們檢查……&rdo;

布賴恩一邊沉思，一邊吮著手中的鎮靜器。&ldo;你想到過會是這樣嗎？&rdo;

&ldo;沒有。&rdo;佩里承認道，&ldo;那只是一種預防措施。說實話，布賴恩，如果說我懷疑什麼人，那麼我懷疑的是你。你似乎太依賴那隻鎮靜器了。&rdo;

&ldo;這只是個小東西，在我發愁的時候，它好像有助於穩定我的情緒。&rdo;布賴恩不緊不慢地說道，&ldo;如果物質供應充裕的話，我想我會吸個菸斗的。&rdo;

&ldo;那麼我們幾個都是人類嗎？&rdo;道格拉斯問道。

&ldo;有x射線透視為證。&rdo;

布賴恩懶洋洋地站起身來：&ldo;如果我對你作個檢查，你不會介意吧，佩里？&rdo;

佩里苦笑。&ldo;當然不會。&rdo;他讓布賴恩站到桌後，&ldo;很不幸，被複製的弗洛依德沒有給我們時間透視它的內部結構。不過，你怎麼可能讓一個具有心靈感應的複製人落入陷阱呢？&rdo;

布賴恩仔細研究著桌面上的圖像，點了點頭，回到椅子上坐下。&ldo;弗洛依德的情況怎麼樣了？&rdo;

&ldo;他正在來這裡的路上‐‐對此我們現在束手無策。&rdo;

&ldo;難道就讓那些複製人在我們中間逍遙自在嗎？&rdo;道格拉斯問道，&ldo;誰知道它們計劃幹什麼呢？&rdo;

&ldo;&l;正是如此。&r;&rdo;布賴恩說道，&ldo;所以，我們不知道如果我們採取措施，那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或許，我們可以在廢棄的通道里安裝x射線設備‐‐當然，必須是在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