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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正要詢問什麼事,卻抵擋不住不斷襲來的睡意,再次趴在桌上陷入了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已改
第10章 神廟十
一點多的時候,莫言再次被搖醒,蘇瑾食指豎在嘴前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我要去找找余雨被關在哪裡,你看著下,要是有什麼動靜立刻將所有人喊醒。」
莫言瞪大了眼壓低聲音道:「你膽子大過頭了吧!這件事太危險了,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了誰守夜?放心不會有事的,如果三點前我還沒回來,你也別輕舉妄動,等天亮後立刻離開。」
莫言道:「那你留在這裡,我去。」無論如何他一個成年人也不想依賴一個娃娃臉的小少年,拉著蘇瑾的手臂力道不容反駁。
蘇瑾拍了拍他緊繃的身體,嬉皮笑臉道:「你這是要和我演一出情深深雨濛濛嗎?算了算了,大半夜的又沒觀眾。」
莫言板著臉面對他的騷話無動於衷:「我說認真的,這事太危險了,之前余雨在我們面前都失蹤了,更何況上面不止有花圈老闆,還有個對你虎視眈眈的女童。」
蘇瑾塞了顆水果糖含在嘴裡,眼神縹緲得看向虛無之處,喃喃道:「你不清楚,我這人命格有些奇葩,無論以前怎麼作死都死不了,只是一個玄字夢魘還弄不死我的。」
莫言無情揭穿他:「什麼叫只是?你才第一次入夢,其中有太多可怕的事你都還沒遇上而已。」
「對啊,還有更可怕的呢,放心吧,我惜命得很。」
莫言知道勸不了他,只好放開手仔細叮囑了一番,他覺得蘇瑾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一面,相處得越久就越發看不透這人。
蘇瑾眉眼彎彎得耐心聽他囉嗦完,表示知道了,最後揮了揮手,一溜煙拐上了樓,他腳步輕盈,幾乎沒有一丁點聲音,很快消失在了拐角。
一路上了二樓,走廊深處掩在濃稠的黑暗中,仿佛張著血盆大口的巨獸,等待來人主動步入它口中。蘇瑾靠在牆上深呼吸了陣,按捺住砰砰的心跳聲,手裡緊緊拽著比基兔吊墜,仿佛這個吊墜能給他無限力量。
他一間一間房間摸索過去,倒是找到了主臥室,至於那個女童住進了哪個房間就不得而知了,要如何避開女童檢查每一個房間呢?
不對!既然花圈老闆沒給他們安排居住的臥房,也沒有告知他們不能進入哪個房間,那麼余雨必然不是被關在隨便就能進入的房間裡,很可能那個房間是從外面上鎖的,這樣就能區分開哪個是關了余雨的房間。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蘇瑾背靠著牆壁前行,每間房都輕輕推了一下,一直檢查到走廊深處總算發現一間從外面上鎖的房間。他從衣兜里掏根鐵絲,兩三下就將門鎖打開,房門被推開發出吱呀一聲輕響,嚇得蘇瑾冷汗直冒杵在原地好一會,沒察覺異常才閃身進屋。
他將火摺子吹燃,大概能看到十步內的景象,這是間雜貨間,凌亂得堆放著許多製作冥物的工具及材料,房樑上更是掛滿了清明簾,上面鬼畫桃符也不知道畫的是什麼,同樣也不知道是用硃砂畫的還是人血,充斥著股霉爛與腥臭的味道。
蘇瑾撥開礙事的清明簾,看到左側供奉著一尊金銅打造的神像,一米高,慈眉善目得望著來人,再尋常不過,怪異的是這尊小神像的懷裡同樣抱著只玉雕的白兔,從衣飾裝扮來看像是嫦娥像,可是這裡的人為什麼要供奉嫦娥?
神像前有個木桌,蘇瑾走過去將放在上面的煤油燈點燃,整個屋子都亮堂了起來,然而並沒有看到余雨的蹤跡。
外面的房間都找遍了,要麼這裡有暗室,有麼花圈老闆將余雨關到了別的地方,從時間上來看排除了第二種可能,當時余雨尖叫後失蹤,到花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