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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幺一听:“男儿头上有黄金,岂能低头拜妇人?”说完纵身上马,飞跃过河。观音老母气愤不已,望着杨幺离去,指着河里道:“你不拜我,那就让我拜你。”言毕,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念道:“一拜你围堤矮三尺,二拜你杨幺无后代,三拜你杨幺无天子。”顿时见到河底,杨幺自知不妙,但为时已晚。
此地今天有女出嫁,驴车花轿迎娶,新娘子雨打梨花,半天也没出门,一个5岁大的男伢子抱住新娘的腿不放,哭得满脸鼻涕泪水,嘴里不停地叫‘娘、娘’,满头花白的老太婆拉扯着男伢子的手:
“来,乖伢儿,嬷嬷抱,莫哭,莫赶脚。”
新娘子弯下身子抱着男伢子,一脸泪水在小脸蛋上亲过不停,抽泣地说道:“幺儿,娘要走了,听话。”
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
只怪这当爹的命不好,这么好的堂客无福消受。莫讲,还不是这婆娘克夫,杨家也是上千年的大户人家了,当年要是出了这天子,现在还不是皇亲后代?唉,天意!还好,有棵秧儿。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8节作者: 湘粤男
新郎倌憨笑着走上前去,摸了摸男伢子的脸蛋,让孩子嬷嬷眼光一扫,不得不放开了手,孩子的娘守寡4年了,那年一进门,公公得病死了,婆婆把失去男人和儿子的原因怪罪于媳妇,自从儿子被水淹死后几乎天天骂你这个‘白虎星’‘扫帚星’。媳妇忍辱负重换来的是婆婆百般挑剔和口水,若不是为了这伢子,恐怕早就跑了,今天,这日子总算熬出了头,新郎倌之前托媒说可把孩子一并带来,婆婆破口大骂‘不要脸的烂货,想把自己的崽卖了’,左邻右舍,看在眼里也不得多话,那些男人每逢前来帮忙做事,都被孩子的娘拒绝了,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
一年前开始有人上门说亲,总觉得对不住伢子,尽管所嫁之人是很多年前早已心仪的男子。媒婆一把巧嘴说通了婆婆,婆婆开了金口,这嫁媳妇也是自家嫁女一样Qī。shū。ωǎng。,八字报期嫁妆聘礼可一样不能少,这伢子就不跟着他娘去受苦了。媒婆忙说您老大可放心,这户人家讲究面子,您老的要求不高不高。
后来男方还是加了很多钱物,说是怕这伢儿受苦。
新郎倌在堂屋前恭恭敬敬地焚香叩礼,嘴里念道:“杨大哥,你就放心,你和玉珍的伢子也就是我的亲生伢子。”
按着风俗,新娘子是不能穿鞋带着尘土离开家的,新郎倌抱起新娘走向花轿,男伢子撕心裂肺地哭号:“娘、呜呜、娘,我的恩娘、呜呜……………”
新娘子把头伏在新郎倌的肩膀上,浑身颤抖,新郎倌也是二眼泪水,不知是想起小时候的自己还是为今天的新婚大喜。
花轿走了,泪光朦胧后面是男伢子跟着奔跑的哭喊声‘娘、娘’,最后面是婆婆踉跄的身影。
年幼的哭声和苍老的身影渐渐消失,一对旧识的新人再也止不住抱头痛哭,眼泪伴随着驴碲行走的‘得得’声和车轮‘吱呀吱呀’的声洒了一路。
淑喜保长家里热闹喧哗,大红灯笼,鲜红双喜,保长的护院也是保长的义子今日大婚,乡绅富贾政府名流悉数前来庆贺,尽管之前翰香已经多次表态随便一点,保长大声说老子的伢儿还小,你老大不小快三十的人了,老子不给你庆贺一番,那不是丢了老子的面子?师父师娘也来了,直夸这新娘子乖巧漂亮,不知轩儿何时能娶到堂客?
洞房花烛,外面灯火通明,请了唱戏的打鱼鼓的,玉珍喜泪盈眶,扑在翰香怀里:“平哥,这些年俺好苦哇。”
翰香轻抚玉珍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心潮起伏:“是俺没用对不住你,俺一直没有忘记你,找你找得也苦啊。”
姻缘天注定,红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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