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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但好歹做事兒不馬虎,三下兩下給傷口消了毒,才借著燭光仔細的檢查了起來,&ldo;不對不對,不應當啊……&rdo;他自己嘀咕了好一會兒,才問道,&ldo;這傷是怎麼得來的?&rdo;
&ldo;自己摔得。&rdo;楚長安總不能說是被一個半大的孩童咬的,先不說對方信不信,這件事情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
張硯坐在旁邊一直保持著沉默,見著楚長安沒傻愣愣什麼都往外說,心裡頭不禁放寬了些。
&ldo;那沒什麼大事兒,藥換的勤些便是。&rdo;
以前胳膊上也不是沒得過傷,這個答案明顯有些蒼白,但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楚長安再纏著就不合適了。
回去的路上還是張硯挑著燈,一言不發的走在前頭。
快走到房門前的時候,張硯才開口道,&ldo;回京以後務必記得再找人瞧瞧,我雖不懂醫藥,但是也能看出些異樣。而且那個大夫……怕是有些靠不住。&rdo;
☆、第二十七章
在楚長安三番四復對人民半哄半騙半恐嚇之下,春耕總算是按著計劃開始了。
其實事情到了這兒,楚長安立馬回去復命也不是不行。但是這一次既然是來了,就把後顧之憂一併解決了。不求連根剔除,至少能安穩一段兒時間也是好的,別自己前腳剛走,後腳又恢復了原樣兒。
平日裡頭楚長安在宮裡頭恨不得一個月偷三十二天的懶,但是一出來就把原來那副嘴臉收的嚴嚴實實。這些農民下地幹活楚長安就跟著下地,他們頂著烈日悶頭幹活兒楚長安也頂著烈日跟著一起,還真有那麼幾分憂國憂民的樣子。
其實楚長安倒不是真的閒的沒事兒非得給自己找罪受,最主要的還是這片的人實在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不親自看著根本不行。再一個也是希望能從他們口中打聽到些什麼,比如這邊這個太守平日裡頭的行事風格以及是否真的目無朝綱,依舊私底下暗收著農稅。
然而打聽了幾日,也只打聽到了些零零散散的消息,大多數估計心裡頭還是怕,口風也緊的很,說的也籠統,等於沒說。即便有幾個心裡頭信楚長安的,也只是口說無憑,等讓他們畫押簽字的時候就不肯了。
正午的時候信使來了一趟,楚長安光是見著信封上的字,嘴角就不禁揚起了弧度。哪怕是知道裡面只有著繁瑣且規矩的文字,不會摻雜什麼私人感情。
&l;此行歸前務必將大權交由張硯,能留之人留之,反之自作決斷。&r;
明黃色絹帛上的小字娟秀工整,楚長安看著不禁嘆了口氣。果真是字如其人,人不愛多費口舌,字也不喜多費筆墨,和楚長安那種能囉里囉嗦寫幾張紙的人截然相反。
楚長安又將信封反過來倒了倒,抱著些僥倖希望還能找到點兒其他的東西。
大概是今日出門記得看黃曆了,還真讓他給找到了。
還有一張信紙黏在信封內側,若是不仔細看,有很大可能便錯過了。
楚長安滿心歡喜的拆了開來,但是信上的內容卻是將滿面的笑容定格在了某一瞬。
這一次倒不是簡單的三言兩語,而是寫了整整一張紙。紙上不是別的內容,而是宮裡頭侍衛的巡邏站崗以及訓練和輪休的調整,凡是有楚長安名字的地方都用硃砂圈了起來。
楚長安仔細的看了不下十遍,紙都快看透了,也瞧不出有什麼別的東西。這才算是懷揣著不甘和嘆息把書信重新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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