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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剛說的不要喊,她硬生生忍住尖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突然問:「我的手怎麼樣?」
柏子仁捧著她的手,細細地看:「很好看。」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狀似落寞道:「再好看又如何?死了不照樣是一副枯骨?」
柏子仁瞬間醒悟,他收起匕首:「是啊,砍下來的話,很快就爛掉了。」
柏子仁冰涼的手指在白喻手的溫度下慢慢熱起來,手指從未熱過的他感到些微不自在,但又奇異地從中感到一絲舒服。
矛盾的兩種感覺堵在心口無從發泄,他決定懲罰罪魁禍首:白喻的手。
他張嘴,一口咬上面前的柔荑。
入口皮肉溫軟,似乎還有點香甜,奇異的情緒直衝頭頂。
剛剛解除危機重新躺下的白喻手背忽然一疼一熱,看清後,她疲憊閉眼。
累了,真的。
很特別的感覺。
柏子仁鬆口。
少女光潔的手背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還有按壓出現的紅痕。
他看了一會,一口咬上自己的手。
又硬又澀,完全沒有方才的感覺。他仔細一看,似乎連牙印留的也沒對方好看。
少女手背的咬痕已經變淺,紅色斑塊也在消退。
柏子仁心中不舒服起來,他重新低頭,照著原來的位置狠狠一口咬下去。
咬了一會,鬆口。
牙印紅痕果然又回來了。
即將入睡的白喻被疼醒,她連脾氣也不敢有,一邊疼得縮著腦袋,一邊委委屈屈問:「您咬好了嗎?」
柏子仁不回答,只抱著她的手,遺憾感慨:「若它是我的就好了。有什麼辦法能保人肉不腐?」
想著想著,他好像想起什麼事,突然微笑起來。
一看他那樣笑就知道准沒好事的白喻默默移開視線,極力減小存在感。
「師姐,該教我修煉了。」
曾經的唯物主義者白喻假笑:「當然。」
兩人來到書室。
看得出原主是個勤奮的人,整個書室擺滿書籍。
明知道柏子仁是個裝凡人的大佬,白喻還是裝模作樣地試了試他的靈根,假作剛清楚地點點頭:「嗯……極品天靈蓋,不是,極品天靈根。資質不錯,努努力,飛升指日可待。」
柏子仁立刻露出驚喜的表情:「我這麼厲害?那我與師姐比,如何?」
白喻「……你甚厲害,師姐不能及你。」你厲害,你厲害,你最牛逼了。
柏子仁更加高興:「真的嗎?那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追上師姐了?」
白喻:「……是。」
她還是道行太低,接不住大佬的戲。
二人坐下,白喻突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出生在「科技是第一生產力」的國家,自小沐浴著馬克思主義長大的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修煉。
但是,論忽悠,論水,白喻敢稱第一。
她從書架上隨意抽了本書遞給柏子仁:「把它看透了,你就能飛升了。」
柏子仁乖巧接過。
白喻轉身找了本介紹這個世界的書,正打算認真研究研究,打開一瞅,卻發現是本披著正經書皮的話本子。
她一驚,抬頭看柏子仁。
柏子仁正襟危坐,在認認真真地看書。
白喻鬆一口氣,起身去換書。
結果,連著半個書架都是一樣的表里不一。
她頓時又緊張起來,苟苟祟祟地走到柏子仁身後,去看他手裡的到底是什麼書。
「天若負我,我便翻了這天地又如何?!」
白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