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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來的是非和災禍了;還有,他的固執最終必會促使他們重新恢復並肯定那原始的選舉權利。有人曾與卡西諾山的大寺院住持商議,問他是否願意接受教士團和人民授予他的三重冕:&ldo;我是羅馬的公民,&rdo;這位可敬的教士說,&ldo;我的國家的呼聲是我的最高法令。&rdo;
如果迷信可以解釋一個人的暴死;如果一個主意的好壞可以從它的結果來判斷,那麼,上天對這麼一個如此顯然有理和正當的步驟似乎頗為反感。
格雷戈里十一世在返回梵蒂岡以後不到14個月就去世了;而隨著他的死接踵而來的是那終於困擾拉丁教會40多年的西部的大分裂。當時的主教團由名紅衣主教組成:其中6人原留在阿維尼翁;11位法蘭西人,1位西班牙人和4位義大利人按正常方式參與了秘密會議。他們的選擇並不僅限於皇家人員;他們一致贊成選舉以熱情、博學著稱的那不勒斯臣民,大主教巴里;他終於以烏爾班六世的名號登上了聖彼得寶座。主教團的文書肯定了對他的選1 &ldo;配偶&rdo;原文為spoe。不知何以有此說。‐‐譯者頁面舉自由而合乎常規,同以往一樣受到了聖靈的啟示;他受到按傳統儀式的拜謁、加封和加冕;羅馬和阿維尼翁都臣服於他的世俗權威,整個拉丁世界都承認他在宗教方面的最高權力。在幾個星期中,紅衣主教們奔走在他們的這位新主人左右,都滿口表示對他無限忠誠,決無二心,直到夏季的酷熱使他們可以正大光明地離城逃走的時候。他們剛一到達阿納尼和芬迪這個安全的地方,馬上就撕下面具,為自己的弄虛作假和偽善自責。宣布將這位羅馬的背叛者和叛教者逐出教會,並進而重新選舉了日內瓦的羅伯特,克力門七世,並向各族人民宣稱,他才是耶穌的真正的、合法的代表。他們的第一次非自願的、不合法的選舉因害怕死亡和羅馬人的威脅作廢了;而他們的不滿有明確的可能性與事實為據,不無道理。超過法定人數三分之二以上的法蘭西紅衣主教操縱著選舉;而無論他們對地方省份有何戒備,我們決不能假定,他們會願意犧牲自己的權力和利益,讓它落入一個永不會將它們歸還本國的外國候選人手中。在各色各樣,常常說法不一的記載中,群眾暴亂的情況常被過分渲染或過於輕描淡寫;但是反叛的羅馬人的目無法紀的思想,完全是對早期特權的意識和擔心有再度遷移的危險所引起的。3000名反叛者的吼叫聲震撼著秘密會議,他們更手持武器包圍了秘密會議廳;朱庇特神廟和聖彼得教堂響起了報警的鐘聲;&ldo;選一位義大利教皇,或者死!&rdo;成了一致的呼聲;各個城區的12名小旗手或頭領也以好心建議的方式發出了類似的威脅;已經做好燒死頑固的紅衣主教的準備;而如果他們選擇的是阿爾卑斯山另一側的臣民,那麼很有可能他們休想能活著離開梵蒂岡。同樣的限制使他們有必要弄虛作假,遮掩羅馬人和世人的眼目;烏爾班的驕橫和殘暴構成了一種更難以逃避的危險;他們很快就發現了這位暴君的人品,他可以在聽到6位紅衣主教在附近一個房間中受刑呻吟的同時,在花園裡閒走著,背誦他的祈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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