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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不要急功近利,知道嗎,清苓和我說了畫雲的事了,你心善,但是規矩就是規矩,若是人人這般一意孤行,那紅情坊又該如何自處。&rdo;白雪音說著,魚奴點頭應著。
&ldo;我聽清苓說那個無一很是頑劣,既然疾風讓她跟著你,你便看好了,阿越如今也不在,你便讓她頂了阿越從前的差事,磨練磨練性子,等你師姐的事辦好你便跟著應心去帳房吧。&rdo;魚奴高興的點點頭:&ldo;謝謝師傅,啊。&rdo;
她一高興,腿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碰著先前的淤傷,白雪音掀開她的衣角,見腿上有幾處青紫,白雪音自然心知肚明,清苓成日以練劍的由頭,與她切磋,都傷成這樣,實在過分,魚奴這樣隱忍,實屬難得,白雪音不免有些愧疚。
此後便常帶著魚奴一同整理事務,出入內外,白荷的嫁妝之事也辦的妥妥帖帖。
清苓本想藉此為難魚奴,沒想到反而幫了她,很是不快。
當晚回了紅情坊,問了幾個心腹,魚奴那點事她便了如指掌,同鄉,度月山,闕河城,她若再不本分,便把她那層皮扒了。
☆、第 59 章
忙忙碌碌,已近五月,魚奴心中早有打算為師姐備一份賀禮,眼下手頭清閒了,便去了清風樓見疾風,嵐風一見她來高興極了,嘮叨個沒完,到了疾風所在,嵐風笑的十分曖昧,示意魚奴別出聲:&ldo;等會,有客!&rdo;
魚奴想著自己的事耽誤不得,上前扣門,疾風應允,魚奴推門而入,眼前的景象讓她呆住了:&ldo;任,任,任小姐,好久不見&rdo;。
客人正是任雨秋,她守在疾風身側研著磨,大方的和魚奴打著招呼。
他們怎麼勾搭上了,真不害臊,魚奴生氣,又不得不笑臉迎人,疾風問她來做什麼。她看了看雨秋說道:&ldo;師姐的嫁妝已經準備停當了,師父說初一便要去雲溪。&rdo;
疾風只是淡淡的回應,靜待下文,&ldo;我有一事相求,師姐嫁到雲溪,好幾千里,難見親友,我想請莊主師兄能…不能…作些畫像,留著師姐做個念想。&rdo;疾風不語。
雨秋說道:&ldo;菱兒妹妹真是有心。&rdo;
她又轉身對疾風說:&ldo;我幫你磨墨&rdo;看著他們,很是靜好的樣子。
魚奴又覺得,他們也挺般配,文縐縐的,柔聲細語的。
疾風問她:&ldo;畫像,誰的畫像&rdo;。
魚奴一個個數起來:&ldo;師父、莊主、隨風師兄、清苓師姐、嵐風、還有我。&rdo;
&ldo;怎麼沒有我呢&rdo;魚奴回過頭,莫七正笑眯眯的進來,魚奴故作恍然大悟:&ldo;哦,對對對,還有你呢,畫不下啦&rdo;
疾風皺眉,這丫頭真敢開口。
魚奴回道:&ldo;要許久嗎,來得及嗎?&rdo;短短三日要畫這麼多人?莫七在一旁笑她,魚奴知道自己定是又鬧了笑話,作畫哪是這麼簡單的。
怕是疾風有陣子要忙,雨秋便起身告辭。
疾風沉吟一會:&ldo;這樣吧,我先把你和莫七畫了,旁的人我再添。&rdo;
魚奴其實並不想畫許多人的,只是光畫莊主怕人起疑,這才多說了許多人,騎虎難下,魚奴只得老老實實的和莫七坐在一起。
嵐風在一旁磨墨,看兩人正襟危然的樣子總是想笑:&ldo;這麼看,你們還有些夫妻相。&rdo;魚奴給了他一記白眼。
沒想到作畫這樣慢,魚奴坐的是脖子痛,肩膀痛,覺得過了許久,見疾風擱了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