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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書本啃字眼,想了想,問他,「你家裡可存得有惠帝時候的名仕字畫?有的話借我觀摩幾日,看完就還你。」
「我從不存那些。」倚寒慢悠悠給自己倒了茶。
葉渠準備將桌上的畫捲起來,「嗤,不知道誰跟我說的,家中還收藏著秦卿的畫像,還是月一鳴的真跡。見天和我吹,這會子倒成了從不存惠帝時期的字畫了。」
倚寒抿完了茶,斜眼瞥見他在卷畫,忍不住伸手討來看,「確實只有我同你吹的那些。你要來做什麼?」
「比對些字跡。不過你若只存了月一鳴的真跡那就算了,應該不可能是他的字跡。」葉渠也懶得再卷,遞給他了,「我就這麼幾幅真跡,看就看,小心些別給我弄壞了。」
耳邊話音還未落,倚寒已抻開了畫。目之所及,寸寸爛熟於心。
他怔在原地,攥著畫卷的雙手逐漸捏緊。
葉渠喚了好幾聲,皆不入耳。
須臾,他啞聲問,「這畫……竟是在你的手上?怎麼忽然想比對字跡?」
「也不是忽然,我不是一直同你說,崇文遺作的修復者不應當是秦卿嗎?前些日子找到些線索。」葉渠將「卿」字的蹊蹺與他盡數說清,又指著這畫道,「若我所料不錯,這幅畫的主人才是真正的修復者。可惜畫上無名無印……」
倚寒的目光微斂,他將畫捲起,「與我做個交易。你將這幅畫送給我,我告訴你畫的主人是誰。但是,你不能告訴別人。」
葉渠訝然,「你知道?你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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