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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周洛道:
“周老弟,今晚便是良辰吉期,要办的事多得很,我要失陪了。”
周洛巴不得他走,忙冷冷地道:“请便”。
黄奇微微含笑,即刻作别而去,屋中只剩下周洛和庄蓉两人,她兀自低着头抓弄着衣角,远远站在屋角。
周洛听了听,确知那黄奇已去远了,心想:“现下事不宜迟,我不要说,怎对得起她死去的爹爹对我的一番恩德。”
但她固是羞赧不胜,周洛却也不好意思启齿,两人沉默了半响,周洛忍不住了,才鼓起勇气说道:“庄姑娘,你当真答应了婚事。”
那庄蓉像是不自觉地望了他一眼,两人四目相对,她脸儿早又飞红,转身向里,说道:
“师叔之命,我敢不遵?”
周洛心中怒火陡升,道:
“那飞天玉狐等人一看便知不是好人,乃是匪类,分明是在中原立脚不住,才投到西羌,你师叔虽然有命,但他只为了一已之私,又负了令尊重托,此事关系庄姑娘你的终身,怎可唯命是听?”
那庄蓉忽地转身过来,睁大了眼晴,望着他,道:
“你说什么?飞天玉狐?啊!原来尔还不知……”
周洛在怒火头上,见她提到飞天玉狐,竟也无半点恼意,更是怒上加怒,心道:
“原来竟是她心甘情愿,她既然自甘堕落,我不事多是吗?当下冷冷笑道:
“在下虽然年轻,阅人不多,嘿嘿,但也知道贤愚,罢了,姑娘既然是心甘情愿,就当我适才的话没说也罢。”
那庄蓉咦了一声,兀自瞪眼望着他,周洛却已抓起桌上衣包,道:
“你师叔说得不错,今天是你大喜之日,我要不沐浴更衣,岂不丢了你们的脸。”
庄蓉满面疑惑之色,欲言又止,显然她有话说,但又不好意思启齿,见他提着衣包走来,忙道:“周大哥要沐浴,请随我来。”
随带他到后屋后,庄蓉要提桶替他打水,周洛早一把夺过桶来,道:
“不敢劳动姑娘,在下自有手脚。”
他从来对人都是谦谦有礼,不知怎地今朝变了个人似的,他看也不看庄蓉一眼,提桶自往河里打水去了。
周洛到得河边,心想:
“我何必再费事提水返去沐浴,不如我在河边隐蔽之处沐浴更衣。”
心念及此,即弃桶沿上流走去,走出了约有半里之遥,三把两把扯去破衣,跃入河中。他前些时所受之伤,只伤及皮肉,这些日来早巳不医自愈,待他洗去尘垢血污,身上竟连一个疤痕都找不到了。上岸穿好衣衫,顿见容光焕发,又是个翩翩佳公子。
周洛心想,此时时光尚早,返去没的找气,不如在此睡他一觉,好在晚间行事。
原来他在洗澡这阵功夫,巳打定主意,想庄蓉的爹爹传他离门剑之时,便曾言道:他只有这点骨肉,重托周洛好生看顾。现在他在离门剑上才到火候,老人之言,言尚在耳,今日虽说是她心甘情愿,自甘堕落,但怎能负了死者。
是以,周洛前思后想,便想到釜底抽薪之法,心想在婚礼之前,先手刃了飞天玉狐,那岂不干脆。
他打定了主意,本想早早赶去的,只可惜不知飞天玉狐的庄子在何处?只好按捺下性子,待晚间与他们一道前往。
周洛在草地倒头便睡,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候。
他一跃而起,心说:“糟,要是他们巳走了,岂不误了大事。”急忙奔回茅屋。那江边全是一丛丛比人还高的荆棘,隐藏在内,实难彼人发现,那黄奇与庄蓉便想寻他,亦是不易,是以心下甚急。
眨眨眼间,他已见到那茅屋,忽听黄奇的声音朗朗笑道:
“你急什么,这不是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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