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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罩掀開的部分卻給她後腦勺透著空氣。
……
這樣正好。
紀荷心跳砰砰地,一時不敢面對他了。
「這是我的尺寸。」江傾沒給她躲,這回很溫柔的用雙手將頭盔扯正,她那一雙明亮的眼睛,一下印出了他影子。
江傾說,「還有這裡……」手指在頭盔邊緣花紋上轉動,眼睛回看下來,盯著她水蒙蒙的眼,「全世界只有我的頭盔是波浪紋。」
是他的標誌。
他的車身也一樣。
會制上屬於他姓氏里江浪的含義。
「是我的。」他笑了,要不是隔著頭盔,他估計會伸手捏她臉。
面對著這男人快翹上天的唇角,紀荷嘆一口氣,自己摘下頭盔,盯著他眼睛解釋。
「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在青海得知你的生日被我毀了。很過意不去,當夜就定製了這頂頭盔。」
他看上去很喜歡,伸手將頭盔奪回,轉著,在手中把玩。
聲音莫名啞,「我不再過生日。」
「什麼?」紀荷起先沒意識到嚴重性,沒聽清似的問出後,倏地聽他說。
「只過你祭日……」
十年。
年年如此。
第28章 蠱 真正的男人。
「對不起。」十年, 每一年都給了冰冷的墳墓。
這種滋味紀荷太知道了。
看著他和少年時完全不一樣的眉眼氣質,她既抱歉又撕心裂肺,甚至這兩種複雜的情緒下, 還夾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
大概,他成眼前這模樣,太超乎她預期與想像。
她喜歡這樣的他。
像個男人。
真正的男人。
舉手投足, 一顰一笑,沒有哪一點讓她可挑剔。
這太驚喜了, 不是嗎?
她有太多複雜情緒表現在眼底,輕聲, 「做為一個底層、dna比對找不到參考的人,謝謝你記掛十年。」
江傾擰著眉, 看她紅潤的唇,白皙的臉頰和挺翹的鼻頭, 還有眼底堅毅的水光。
劍眉再次擰深。
「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比如?」她遊刃有餘應付這個問題,甚至帶著笑,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完全沒有心虛的樣子。
就讓過去、過去。
他變得如此優秀成熟,而自己同樣站立。和他並肩, 不擔心遜色和自卑。
這樣就很好。
誰也不要邁出多餘的一步。
江傾於是失敗了。
很挫折的將頭盔重重往手心一扣。和年少相比,他肩膀和胸膛都寬闊許多, 從她身邊擦肩而過時,紀荷很明顯的感覺到,如果當年的初夜發生在現在, 她會被他弄死。
男人在茶桌前坐下,喝已經冷掉的、她泡過的茶。
紀荷不敢靠近,怕自己露出破綻。
他垂眸, 把玩手中頭盔,忽然問。
「從酒吧出來,你後來真的走了?」
「怎麼?」她故作鎮定。
江傾搖頭,輕嘆一口氣,將頭盔從一隻手轉至另一隻手,忽地轉入另一個話題,「我現在用不上了。」
「嗯?」他好像說的頭盔,紀荷詫異。
他笑了笑,「車子都燒了。」
紀荷一驚。
他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眼底藏著笑,清透黑瞳直直迎著她的驚異。
……真燒了……
紀荷從他眼裡得出結論。
「為什麼?」她奇怪。
當年他攢那些家底多不容易?
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