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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一滞,全身都僵直起来。
“小蝉你找旒毓啊?”
呼,是子皓,她动了动僵硬的面部肌肉,转身恬然一笑。
“旒毓今日天还未亮就离开了,好像是流风山庄在天虞的生意出了些问题,他要我转告你相救之事不必放在心上,希望你以后的生活会好起来,有缘再见。”
说罢子皓摸出一千两银票交到骆蝉手里,再说了些什么骆蝉并未听清,她只是保持着笑容一直笑一直笑,直到子皓离开她眸底的笑意才冷下来。她是怎么了,她原本只是指望能借着风旒毓的人脉帮她找到解药罢了,如今人家走了,又把话说的那么直白也无非在情理之中,为何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攥紧手中的银票,骆蝉再未回头看一眼身后的草庐,踏着朝露青芒独自一人出了谷。
她总是没什么可收拾的,总是没什么东西是属于她的,就算是前世所拥有的也不过是些虚无的不能打包的名誉。。。。。。
一直就是这样一个人,孤零零一个人。。。。。。
步行出了山涧,在小镇上随意买了一匹马才恍然想起自己根本不会骑马,看来真是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原住民了,她牵着马在苍凉的古道上缓缓前行,是她来到这里以来从未有过的安静祥和。
霎时劲风乍起,四匹骏马风驰而过,带起一片呛人的尘土,骆蝉蹙眉望去,却见马上四人皆是背影粗矿,衣着大有少数民族的特色,该不是天厥和天仇的百姓。她本也就是匆匆一瞥,并未放在心上,没想到的是五天后的傍晚,就在到达南域前的最后一个边镇清水镇上她又碰到了这一行人。
那时她正在一家不大的客栈投宿,他们风尘仆仆、气势汹汹的把银子往柜台上一拍,震得那老掌柜脸上的肉为之一颤,喝道“两间上房!”
掌柜的陪着笑殷勤的解释,“小店只有一间上房了,另外一间刚刚叫这位姑娘定了去,客观你看。。。。。。”
他这客栈原临着清水镇最大的来怡客栈,平素投宿的人极少,生意一直惨惨淡淡,他就把上房都改成了通铺,只留了两间下来,怎成想还有不够的时候。
听闻没有上房了,其中一浓眉细眼,一脸横肉的男子闷哼一声,眯着眼睛满是杀气的睨着骆蝉,“要是你这客人都没了这上房是不是就是俺们的了?!”
“老四!”另一独臂的魁梧男子横了那人一眼,瞅了瞅骆蝉,“掌柜的给我们两间普通客房。”
“等一下!”骆蝉素手轻抬悠然一笑,“还是把上房留给这四位壮士吧,掌柜的再给我一间普通客房便可。”
言罢朝着那四人微微颔首,跟着小二转身上了二楼,就听楼下那排行老四的大汉得意一笑,“这还差不多,有点眼色!”
骆蝉垂首轻讽,眼底早已不是刚才的混沌市侩,清洌洌一片冷芒。这四人一看就并非善类,越靠近南域就越是危险,比起平常自然要加倍小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个睡觉的地方罢了,何必与人计较。
半夜里,整个酣睡的清水镇都被一阵喧天的锣鼓声吵醒了,骆蝉推开窗子,正巧对着街角的来怡客栈,此时那来怡客栈正被一团熊熊的火焰包围着,木制的结构被燃烧的啪啪作响,向空中张牙舞爪的吐着危险的火舌,红彤彤的火光烧红了半边天。
下面呼喊着救火的、救人的、看热闹的、甚至是官衙的人密密的围了一圈,逃出来的人们哭喊吵闹成一片,有吓破了胆儿的呆愣愣的瘫在当地,有胆大气粗的揪着灰头土脸的掌柜责骂索赔,也有的自己还刮着伤硬是抢着提水救火。。。。。。
少顷,哄的一声巨响,烧的酥脆的房梁承受不住屋顶的重量从中间断裂开来,整个屋顶砰地一声从断裂处滑崩下来,紧接着是整个二楼。。。。。。
骆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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