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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哇……&rdo;他剛進門看到凱，就嚷嚷，&ldo;展翼越來越血腥了，這算是大開殺戒了是不是啊？&rdo;

凱沒多說，指了指屋頂，&ldo;上邊還有一隻。&rdo;

&ldo;哦。&rdo;那人點頭，招呼身後的手下收屍體。

白羽嗅了嗅，大概聞出這是個混血，下樓的時候就問凱，&ldo;是什麼人？&rdo;

&ldo;專門回收赤魎屍體的。&rdo;凱告訴他，&ldo;清道夫。&rdo;

白羽挑眉點頭，地下室轉眼就到了，一扇巨大的鐵門倒在地上，看來是被展翼踹開的。

相比起樓上的陰暗，下邊十分的乾淨考究，特別是大台的空氣潔淨裝置，有嗡嗡的噪音，但不是非常明顯。

房間裡邊的陳設也是嶄新的，看來有人小心地收拾著。

正中間一張大床，被各種醫學儀器圍繞，床上一個男子全身插滿了管子，還輸著液。展翼就站在他身邊，低頭看著他。

白羽和凱走近看了看，發現躺在床上那個男人就是剛才樓上電視裡邊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

白羽注意到他的手上有一枚一模一樣的戒指，就將手裡剛才赤魎身上掉下來的戒指放在了他手邊，一大一小正好一對，&ldo;是夫妻啊？&rdo;

&ldo;是什麼都不重要了。&rdo;展翼關掉了機器，輸液和機器停止。

&ldo;翼？&rdo;凱驚訝，&ldo;他好像病得很重，關掉ok？&rdo;

&ldo;他早就死了。&rdo;展翼道，&ldo;機器只是為了保住他的屍體新鮮而已。&rdo;

凱湊過去看了看，忍不住皺眉……的確，床上躺著的是一具屍體，沒有呼吸。所有機器是用體外循環的方法，保證屍體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鮮活，&ldo;那赤魎好變態啊。&rdo;

展翼見任務完成了，就轉身上樓。

白羽跟在他屁股後面，&ldo;那個人偶，還有剛才那個赤魎，跟這個人是什麼關係？&rdo;

&ldo;不知道。&rdo;

展翼隨口敷衍，白羽卻粘著不放，跟在身後，&ldo;說來聽聽，閒著也是閒著。&rdo;

展翼走到外邊，就見清道夫門已經將所有的屍體都收起，正在附近埋炸藥。

&ldo;他們在幹嘛？&rdo;白羽見展翼上了摩托，也上了自己那輛，問他。

&ldo;這地方是個赤魎聚集點，要炸掉。&rdo;展翼戴頭盔。

&ldo;那不是很可惜？&rdo;白羽覺得這教堂雖然灰濛濛的不過很漂亮。

&ldo;這種情況其實很常見。&rdo;展翼突然開口。

&ldo;哪種？&rdo;白羽聽得沒頭沒尾的。

&ldo;一對夫妻結婚的時候不知道其中有一方是bn攜帶者。等一方發病了開始變異，分離也就成了遲早的事。或者戀戀不捨或者另覓喜歡，人偶也好、怪物也罷，反正不是喜劇是悲劇……已經重要。&rdo;

&ldo;為什麼不重要？&rdo;白羽笑問，&ldo;不好奇麼？&rdo;

&ldo;經常發生的事情，原因不同結果卻一定相同，有什麼好好奇的？&rdo;展翼發動車子，凱也跟了上來。

這時，剛才那位清道夫帶著人上了車，眾人飛到安全距離之後，清道夫按下了按鈕，隨著一聲悶悶的轟鳴之聲傳來，整座教堂還有剛才那座橋一起原地塌陷了，灰塵揚了起來，再慢